“心思不淺,就剛才我腦子一片混沌,下一秒都不知道咋走道了直勾勾的愣在那。”
王浩呲著嘴巴揉弄著還未完全痊愈的下巴,思索一會兒後緩緩出聲。
“嗨!畢竟魅力這玩意兒不論哪個年代隻要把握得當,辦起事來如魚得水,浩子說真的,我發現你不止口才厲害還特彆會搞事,那反應快的彆說內倆王八犢子了,就連我腦子都懵的踩不上你的節奏。”
劉琦端著茶壺嘴大口吸吮,豎起大拇指。
等待著齊權和孟星河哥倆的工夫,二人一邊插科打諢,一邊往嘴裡猛塞桌上的美味佳肴。
片刻後,齊權,孟星河哥倆攜著滿身寒氣推門而入。
當看到如此流光璀璨的包房時,哥倆都同時發出一聲感歎,宛如和王浩劉琦剛來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浩哥,戰況如何?”齊權搓了搓手,進門第一句話。
“事成了...”
“活兒找到了,工資...我嘞個乖乖,你倆這不是談事來了,這是度假來了吧,哎呀哎呀我得先吃點,這一天給我累的前胸貼後背的...咳咳噎到了,浩哥快去水房給我接瓢水去。”
孟星河宛如隻老饕般的露出對事物極其貪婪的精光,舔了一圈嘴唇,隨手拉過張椅子往嘴裡炫一隻帝王蟹。
“你丫真是千古餓鬼,那殼兒你可彆吃呀!”
看著宛如餓死鬼脫生似的吃相,劉琦哭笑不得將手邊的人參粥遞給他。
“看給孩子餓的,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小權你也吃口吧,這一桌子咱們可不能浪費,剩下的咱打包回去。”
王浩撲哧一口笑噴,走到跟前拍打著他後背。
刺骨的寒風,給哥倆凍的哆哆嗦嗦,臉蛋上還泛著紅潤的血絲還沒緩和過來。
“沒事浩哥,咱先說事吧,我和胖哥看了在南灣區南街那邊的一個批發場乾裝卸活兒,待遇還行,一天一人二百管吃住,後天咱們就過去。”
摸著臉頰如同刀割般的痛楚,齊權緊抿蒼白的雙唇,緩緩出聲:“就是累了點,滿打滿算十三個小時,一天下來咱們基本上腿腳消停不了,加班的話完全自願,之前我在南灣那乾過,給的錢相對其他五六個活兒來說,這個算不錯的。”
“這話不假,小權認識這家批發市場管事的,咱乾的好工資沒準還能給提個十幾塊,想想我在遊戲沒日沒夜花一個月刷的裝備撐死也就搞個兩千塊錢,這遊戲和現實哪一個錢都不好掙,哎!”
孟星河咧著嘴巴一手夾煙,歎了口氣。
“不挑,這活能乾,光靠服務員這趟活養著指定白瞎,總的先把欠的饑荒補上再說。”
劉琦咬咬牙,也沒含糊直接點頭答應:“回頭跟李哥好好賠個不是吧,乾半截跳槽了總歸不合適。”
“我也沒問題,當作提前體驗社會生活了,南灣區那邊長這麼大我還真沒去過幾次,權當遊玩。”
王浩同樣樂嗬嗬的應聲,接著便給哥倆講述方才的談事經過,這小哥幾個裡頂他體格最差,每天端碗盤子,數他最累,從小到大由於家庭的庇護他根本沒吃到過什麼金錢上麵的虧。
說直白點,這個年紀上社會上打零工,也是有點早。
看著哥幾個說說笑笑的場麵,王浩深呼了口氣,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在外兼職賺錢,也不過是一次他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錢有多難掙,屎就有多難吃的道理。
次日上午,天氣晴朗。
王浩趁著休息時間乘車回到望山小區,去見高妍。
在他住院這一陣子,高妍同樣也沒去東街學習音樂,而談鑫辭去工作的同時,也算是多年以來終於有更多時間與女兒好好的交心了。
也就是剛上到五樓,忽然就見身子裹著嚴嚴實實的高妍從一側拎著菜籃走來,看樣子是下樓買菜。
腳步不停,高妍稍稍一愣,兩人頓時四目對在了一起。
站在她跟前不遠,王浩微微一笑,很是大方的說了一句:“妍兒,你最近怎麼樣?”
“嗯嗯,挺好的,對了王叔和我說你還沒完全恢複,這麼冷的天氣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難不成你這是趁著工作時間來看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