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她都算在了沈令寧頭上!
如果不是這個狐狸精,周大哥怎麼會對自己如此絕情?如果不是她告狀,哥哥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
憑什麼她沈令寧就能夫妻和睦、受人歡迎。
還有那麼個看起來就不尋常的孩子?
而自己卻什麼都沒了!
工作沒了指望,愛情成了笑話,連在家屬院都馬上要搬出去了!
一個惡毒的念頭在她心裡瘋長。
她失去理智般地想著:隻要毀了沈令寧,或者毀了那個讓她看起來如此“幸福”的根源——那個孩子,周大哥是不是就能看到她了?
就算看不到,她也要沈令寧痛不欲生!
她猛地想起昨天勾槐花時,好像聽誰提了一嘴,說後山那片老林子深處,好像有野蜂窩,挺大的,以前還蜇過人……
一個粗糙卻足夠狠毒的計劃瞬間在她扭曲的心裡成型。她知道沈令寧最近常往後山跑,似乎在琢磨什麼。
薑維藝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她找出之前為了防身準備的、味道極衝的土煙葉和雄黃粉,又翻出一塊顏色暗沉味道刺鼻的舊布,胡亂將這些東西混在一起包好。
她眼神瘋狂,喃喃自語:“沈令寧……你不是能乾嗎?不是想表現嗎?我讓你這次……好好出出名!”
她盤算著,要想辦法把沈令寧引到那片有野蜂窩的區域附近,然後……
她隻需要製造一點足夠的動靜,驚動那些野蜂……
剩下的,就看沈令寧和那個小崽子的“造化”了!
就算蜇不死,也能讓她們脫層皮,毀了容最好!看周大哥還要不要她!
想到這裡,薑維藝激動得渾身發抖。
她仔細盤算著時機和路線,怎麼才能不引人注意地做完這一切。
傍晚,沈令寧送走了來串門的嫂子們,抱著玩累睡著的福寶回屋。
她心情稍微鬆快了些,感覺在家屬院的日子似乎有了點盼頭。
她盤算著明天或許可以再去後山一趟,重點看看那幾株可能是黃芩的藥材,再仔細觀察一下那片坡地的土壤情況。
收拾好,周衛國就回來了。
他臉色有些疲憊,左臂的繃帶換了新的,但眉宇間帶著一絲肅殺後的沉凝。
他沒顧上喝口水,從隨身的舊挎包裡拿出一份蓋著紅頭印章的文件,遞給沈令寧。
“令寧,老鷹嘴的案子,我親自向軍區保衛部和張政委做了詳細彙報。”
他聲音低沉,“襲擊者身份基本鎖定,是盤踞在那一帶的一夥流竄犯,跟之前幾起劫道案有關。
但領頭那個‘沙嗓子’……跑了。現場發現了這個。”
他又拿出一個用油紙小心包著的東西,打開,是一枚邊緣有些變形的、刻著模糊鷹頭圖案的銅牌,沾著泥汙和暗褐色的可疑痕跡。
“這東西,不像普通土匪的。”
周衛國眼神銳利:“我懷疑,他們背後有人指使,而且目標明確,就是衝著你來的。
軍區已經下令,全力追捕漏網之魚,深挖背後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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