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那幾條香煙,托周衛國送給了營裡幾位煙癮大的老班長。
自己隻留了少量奶粉、麥乳精給孩子,以及一些布料準備給大家做點過冬的棉襪。
這番操作,大方又得體,既回應了“不要特殊化”的告誡,又實實在在地惠及了眾人,贏得了不少好感。
薑主任得知後,緊繃的臉色似乎緩和了一絲,但依舊沒說什麼。
茶山的工作不能停。
沈令寧頂著壓力,每天依舊帶著人上山。
茶苗在大家的精心照料下,已經熬過了最初的適應期,開始抽發新芽,綠油油的一片,看著就讓人心生希望。
夜色如墨,濃重地籠罩著鬆濤溝。
連周衛國都沒有料到,沈令寧又被帶離茶田。
這一次不是因為茶山,而是因為她的海外關係。
消息像暗流,悄無聲息卻又迅速地在家屬院蔓延開,帶來一種壓抑的恐慌。
周家小院瞬間變得空蕩而冷清,周衛國從孫大娘懷裡抱過福寶,輕輕親親她的臉頰,衝孫大娘道謝:“這兩天得辛苦嬸子幫我們帶帶福寶了。”
福寶已經習慣了小寶寶身份,吃慣了媽媽的母乳,沈令寧驟然被帶走,吃不上奶的福寶有點懨懨的。
孫大娘急得在原地走來走去,眼裡帶著淚意追問:“這到底是誰跟令寧過不去啊?天爺啊,這是誰一天閒得沒事乾了啊?”
周衛國拍著福寶後背的手停頓下來,沉默半晌後說:“如果不是跟茶山有關,那應該跟她的身世有關……”
孫大娘瞪大了眼睛:“令寧……令寧真是那啥大小姐啊?”
周衛國擠出一絲苦笑:“是也不是,她外公是愛國商人,不過她經得起查,沒事。”
這話說得是安慰孫大娘也是安慰自己。
現在令寧不在家,他得穩住後方給令寧掃平障礙。
想了想,周衛國開口:“嬸子,明天您早點來一會接福寶,我這兩天有點事去辦一下。”
審訊室裡,燈光慘白,照在沈令寧蒼白的臉上,卻照不進她眼底的沉靜。
麵對輪番的、尖銳的、甚至帶有誘導性的提問,關於她的出身、海外關係、與趙家的每一次通信內容、茶山上每一個看似可疑的細節……
她最初的震驚過後,是極快的冷靜。
她意識到,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極其惡毒的構陷。
對方不僅了解她的背景,更能偽造出看似確鑿的“證據”。
她不能慌,慌就輸了。
“我的家庭出身,曆次審查都有記錄,我對組織毫無隱瞞。”
“與趙長河將軍一家的往來,源於周衛國同誌執行任務時救助烈士遺屬的革命情誼,所有通信皆可通過組織審查,內容均為正常家事問候與物資互助,絕無不可告人之處。”
“承包茶山,每一步都有基地黨委批準,所有賬目公開透明,歡迎任何形式的核查。”
她聲音平穩,邏輯清晰,逐條反駁。
但當對方拋出“截獲的海外來信”和“王淑芬目睹其埋藏物品”的證詞時,她心知真正的硬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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