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在老山前線的時候,手底下有個叫梁世鬆的,這孩子啊,那可是很有才乾的。”
“平日裡做事,有遠見卓識,務實又能乾,我一直都特彆看好他。”
“可誰能想到,這會突然被交叉審計,照這情況下去,恐怕得栽個大跟頭啊。”
祁連山說著,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我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就想搭把手,幫襯他一把。”
“這犯錯,處罰肯定免不了,就是想溫老幫忙幫襯幫襯,能不能免除重罰,小懲大誡。”
“我這邊又正好缺這樣的人才,想著能把他調到我身邊來,給我搭把手。”
溫老靜靜地聽著祁連山的話,臉上始終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微微眯起眼睛,輕輕抿了一口茶水,那茶水在口中細細品味後,才緩緩咽下。
隨後,他輕輕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這梁世鬆倒確實是個可用的人。”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既然有心,自己看著處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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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交叉審計也是你們自己搞出來的招數。”
祁連山見溫老答應得如此爽快,心裡就放鬆了。
“行,我想想辦法。”
溫老笑著擺了擺手,示意祁連山喝茶,說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隻要有把握就行。”
“這梁世鬆要是真有本事,到了你身邊,說不定還能給你出不少力呢。”
祁連山臉上洋溢著笑容,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我是大老粗,搞軍務啊,還得他這樣的科班出身才行。”
“我一定妥善處置好。”
說著,他又端起茶盞,給溫老倒了一杯。
這一下,溫老借坡下驢了,順便送了祁連山一個順水人情。
明裡暗裡把這事的處置權給了親家了。
那麼這件事,基本也就這樣定調了。
基本就和祁連山設想的大差不差了。
梁群峰不管能不能康複,身體都不適合高強度工作了,自然是提前退休了。
一個電話,趙立春就懂了。
梁世柏免去廳長職務,連降三級,去監獄了。
說不清他是去看監獄,還是去坐監獄的,反正這輩子是彆想出來了。
然後,祁連山找來了梁世鬆。
喝了杯茶,提點了兩句,梁世鬆連夜就趕回了京州處理。
可能老天都被梁世鬆的努力感動了。
第二天。
梁世鬆去醫院看看父親,父親竟然醒了。
父子兩是淚流滿麵。
梁家五代人的努力,到了梁世鬆這代,梁世鬆這個黃金帶著大哥梁世柏這個白銀,加上梁璐這個青銅妹妹。
實在帶不動。
兄妹倆,直接把梁家乾翻了。
很快,梁群峰病退的手續也下來了,梁世鬆給他找了個養老院。
最後,梁世鬆強行將妹妹扭送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
梁璐離開後,梁世鬆代表梁家給趙東來寫了一封信,意思就是給梁家一點顏麵,暫時不拿那個離婚證了。
但是你趙東來可以自由了,梁家不會再橫加乾涉,也乾涉不了。
辦完了這些事情,梁世鬆算是從梁家手裡接過了衣缽,到他這裡正好是第五代。
眼看梁家幾代努力起了高樓,一下就塌了,隻剩他一個柱子了。
權力的小小任性,就是這麼任性。
他自己也在塵埃落定之後,降職降級調到了戍衛軍區。
他沒有喜、也沒有憂。他這麼聰明,也知道了這意味著什麼。
隻是事已至此,他是梁家最後的一點顏麵了。
祁連山留梁世鬆在身邊,一個是因為梁世鬆確實有才乾,二來也是看著他,畢竟梁家要是想翻身,唯一的機會就是這個聰慧的梁世鬆了。
與其被敵人挖走變成了先鋒大將,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鎖”在身邊,他祁連山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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