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突然打斷了,說道:
“不!不是他做大了!是他叔叔,秦長佩做大了!”
“秦長佩靠著塔寨發跡之後,把老婆孩子都送到了國外,又資助了這個侄子,跑遠洋貿易。”
眾人聽了祁同偉的分析點點頭,但是還是有些不解!
秦長佩發達了資助一下親戚朋友很正常啊。
“這和這秦輝有什麼關聯?”
“老婆死了,孩子出息了,但是這秦輝還是開個小茶館度日,這麼老實的一個人,不像裝的啊?”
“不會參與到秦長佩的案子吧?要是真的跟秦長佩關聯了,隨便卡點黃金出來,也吃喝不愁了。”
許喜川提出了質疑,這是大部分人都會想到的。
這麼老實的一個人,如果真的占了秦長佩的便宜,秦長佩隨便給幾根金條,就夠他吃喝半輩子的。
何必在這裡五六點起來,瘸個腿,還張羅這點小生意?
“對,這就是秦長佩高明的地方,秦輝確實不是裝的,他就是這樣一個老實人。”
“而往往老實人,才會被忽略。”
“市局,肯定早就盯上過他了,來查過他了,但是,肯定盯不出什麼,查不出什麼!”
“誰能想的到,一個每天早起燒水,掙幾毛辛苦茶水錢的人,會牽扯上噸的黃金!”
“這是最高級的障眼法!”
“有出息的兄弟死了,老婆沒了,兒子在國外出息了,父母在養老院衣食無憂了,他秦輝卻還是按部就班,早起燒水掙點茶水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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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十年如一日的老實人,真的很難和數噸的黃金聯想到一起。”
“這也是秦長佩下的最厲害的一步棋!”
許喜川等人,聽了分析,連連點頭,覺得很對,但是,這些都是猜測。
分析得很合理,但是,他們心裡多少有些嘀咕,還是不信。
“他這也未免太能裝了吧?”
“這麼多黃金,還能這麼裝?”
眾人提出了質疑。
祁同偉卻搖搖頭,他很清楚,這不是裝的,這是骨子裡的。
窮怕了,苦怕了的人,這份辛酸和勤勉是刻在骨子裡的。
這個祁同偉最有發言權。
小時候,祁同偉和嬸嬸相依為命。
吃了上頓沒下頓,吃食,基本就靠鄰裡街坊,接濟。
可是,那個年代,誰家能有多的餘糧?
多數接濟過來的都是夾雜著發黴、蟲蛀的陳年老米!
嬸嬸就偷偷把那一點點接濟來的發黴的米,一粒一粒挑出來,把為數不多好的米粒挑出來,給祁同偉吃。
她自己吃那些爛得米粒!
即使到了今天,父親是戍衛司令了。
他嬸嬸每天還是要勞作,掉在地上的飯粒,會撿起來吃掉,見不到任何的浪費。
秦家是秦長佩這代突然發跡的,所以,從小都是苦過來的,而他又是個瘸子,自然是更苦了。
吃過苦,苦就會刻在骨子裡。
哪怕今天,枕著黃金睡覺,他還是五六點鐘會起來,去劈柴燒水!
他不是裝,他就是這樣的,這份勤勉,刻在他這代人的骨子裡!
“看人看心,看心看行。”
“他不是裝的,他是真的,而黃金,也是真的!”
“就在這個茶館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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