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主不必麻煩。”白佑抬手拉住正要跟著金潼走去的顧城淵,緩緩道,“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是調查邪靈案卷,順便告知雲錦軒不可申入仙盟,此外無他,住處的問題我們自行解決便是。”
金潼原本正走著,聽到那句“雲錦軒不可申入仙盟”之後臉色一沉,待回頭時,臉上卻已經換上陪笑神情:“仙君若是覺得不夠……”
“還請金城主注意言辭。”白佑冷聲打斷他,明明生得一雙桃花眼卻寒氣乍現,瞧著讓人莫名得膽寒,“仙盟向來以深厚的修為以立天地之間,從來沒有以錢財來購的規矩。”
聞言,金潼神情尷尬了一瞬,他原本想著隻要自己厚臉皮死纏爛打總能混個位置坐坐,畢竟這仙門世家都講究一個分寸和臉麵,但他屬實沒有想到白佑會完全不顧麵子把這事撕開來說。
白佑見他吃癟,眉頭終於舒展了些,但語氣依舊寒厲:“貴派這番作為,是故意想打蒼幽山的臉,還是仙盟的臉?”
“哎喲……仙君這話就言重了!”此話一出,金潼嚇得一哆嗦,連忙改了口,“是是是,是金某考慮不周,您彆動氣,我不送金子不就成了嗎……”
瞧著那脫俗出塵的清冷仙君的模樣,金潼眼珠轉了轉,話鋒一轉又嘿嘿笑道:“不過仙君,您還是隨我去雲錦軒的好,淵城這地段吧,這會怕是真的沒什麼客棧住。”
“城裡頭熱的緊,雲錦軒要涼爽幾倍不止。”金潼道,“況且您查案,我作為淵城的城主,自然是能出上一份力的……”
白佑聞言正猶豫著,身後的蕭程肆緩緩走上前,淺笑勸道:“師尊,金城主一番好意,天色暗了又不好找尋住處,不如就隨他的意吧。”
金潼眼珠滴溜溜一滾,有些意外地看了蕭程肆一眼。
顧城淵這時也熱的受不了了,一聽雲錦軒會涼爽許多,便也忍不住道:“師尊我們就跟著他去吧,我真的要被這個鬼地方熱死了……”
見他們兩人都願意去,白佑又看了前邊的金潼一眼,最後還是鬆了口。
“哎,幾位仙君隨我來。”
幾人跟上金潼,後邊的小廝一行行地跟著。
熱浪還在持續。
走了一會,前邊停著兩輛珠光寶氣的車馬,望著那裝飾誇張的金車,三人同時皺了皺眉。
人都講究一個財不外露,但金城主這人有些另辟蹊徑,似乎巴不得讓彆人知道他是個巨富。白佑看著窗外的荒漠景象,實在想不通為何淵城城主會有此等財力。
三人默默上了馬車,按照先前的位置坐著。
這車廂裡似乎布有特殊的法陣,一進去就能感覺到陣陣涼意。
身上終於不再熱的黏糊,白佑眉頭舒展了些。
金潼在旁邊的馬車裡,撩開鑲嵌著金絲的簾子,隔著些距離對三人道:“這裡離雲錦軒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車廂裡備的有水果,幾位仙君隨意。”
白佑點點頭:“多謝。”
“白宗主彆客氣。”
金潼招呼著下人拉緊韁繩,馬兒緩緩行走起來。
結果剛走沒幾步就出了些狀況。
一位瘦骨如柴的佝僂老婦,拿著一隻破瓦碗,顫顫巍巍地敲了敲金潼那架馬車的車窗。
“……老爺少爺小姐給口飯吃吧……”
金潼再一次撩開車簾,看清那老婦後皺了皺眉頭,摘下拇指上的金戒指,扔進她的瓦碗裡:“拿了錢趕緊走,莫要擋了幾位仙君的道。”
顧城淵原本正吃著桌上的葡萄,見他出手這麼大方忍不住有些驚奇,如果這金潼是這般的闊綽,那似乎富一點也沒什麼。
另一邊的蕭程肆隻是垂著眸子給白佑倒了一杯茶,然後給自個也倒了一杯,壓根兒就沒看窗外。
老婦瞪著那枚金戒,頓時感激涕零:“老爺菩薩心腸,好人一生好報……”
“嘖,行了,你快走開呀。”
老婦連連道謝,緩緩離去。
金潼見她走遠,抬眼去看對麵的三人,厚嘴唇向兩邊咧著:“這些可憐人也是被迫之舉,仙君莫要見怪。”
白佑喝了一口蕭程肆倒的茶,微微側目淡淡回應。
馬車重新繼續緩緩行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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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一個小劇場:
顧城淵故意問蕭程肆):你不是怕蛤蟆嗎,你怎麼不跑?
蕭程肆:……你也挺像蛤蟆的,我不也沒跑麼?
顧城淵:……喂,你人身攻擊不好吧。
白佑:我受不了了,這兩個白癡我究竟還要忍多久。
柿子:再等等吧清澤仙君,把這個案子熬完你就能獲得兩個成熟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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