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程肆:“……”
剛吃了兩口油茶,顧城淵就被那點紅油嗆的灌了好幾杯茶水下去,口中那股火辣辣的痛感剛剛平複下去,他卻瞥到窗口那邊忽然躍進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定睛一瞧,居然是隻貓。
三人都是一愣。
那隻狸花貓後抿著耳朵,在三人的注視下慢慢悠悠地走進店裡,隨後再次一躍,上了木桌,蹲在桌上看著三人。
“喵。”
“……”
顧城淵:“哪來的野貓,去去去,去彆處玩去。”
顧城淵伸手想趕它,白佑卻注意到貓兒的背脊處背了個包袱,他攔下顧城淵欲要驅趕的手,伸手將它背上的包袱解下來。
狸花貓趁機俯身鑽進了白佑的懷裡,仰著身子用柔軟的爪子去抓他的發絲玩。
“這是金城主的貓。”蕭程肆道,“估計是來傳什麼物件的。”
整齊潔白的衣袍被貓兒滾亂,白佑伸手將它翻回來,它便安安分分地趴著不動了。見它安靜了些,白佑才將那包袱打開,發現裡麵是一折卷軸。
顧城淵瞅了一眼眯著眼舒舒服服趴在白佑懷裡的貓,又看了看那黑不溜秋的卷軸,忍不住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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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佑將卷軸展開,略微閱覽:“……這是這些年來從其他地段遷到淵城的戲文人,金潼動作倒是快,這麼快就整理好了。”
蕭程肆:“上麵都寫了些什麼?”
顧城淵湊過去看:“嗯……有出生年份和遷入年份……原戶籍地,還有……”
顧城淵一頓,確認上邊的字跡,驚道:“還有死因?”
他不信邪地一串串看下去,卷軸上記載的約有二十多人,各個最後一欄都有死因兩個字。
“……都死了?”
白佑看完也臉色不好看,上邊的死因稀奇古怪,並且標注的日期十分相近,乍一眼看上去似乎都像是意外遭遇不測,可哪會有這麼多人在連續幾天裡遭遇意外?
相比於兩人的疑惑,蕭程肆對此似乎不太意外,隻是繼續喝著油茶。
顧城淵見狀忍不住道:“喂,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這人命關天的事,就彆再瞞著了。”
蕭程肆放下木勺,有些無奈:“我自幼在淵城生活,有一些事情我隻能說有些許了解,多的我就實在不知曉,哪能說我故意隱瞞呢。”
白佑合上卷軸,瞧懷裡的貓直勾勾盯著那灌湯包,便拿了一隻,將湯放了喂給它:“那此事你都知曉多少?”
蕭程肆聞言,抿了抿唇道:“……這卷軸可是按那些伶人出事的時間順序排列?”
“不錯。”
“那卷軸通篇第一位,可是姓夏?”
白佑一頓,回憶起剛剛所看過的人名順序,第一位似乎並不是姓夏,他又將卷軸展開看了一遍:“不是,第一位是李姓。”
“那便不對了。”蕭程肆邊說邊看了一眼那隻吃的正香的狸花貓,“在我的印象中,那年第一位出事的伶人,可是姓夏。”
顧城淵道:“陳年往事,你能記這麼清楚?”
蕭程肆道:“並非是我記性好,師兄有所不知,當年夏家那兩位唱的一手好戲,江南小曲在淵城可是風靡一時。連金城主都專門邀他們去府裡唱呢。”
“夏家兩人出事之後城裡鬨的沸沸揚揚,後來那些戲樓裡的伶人才陸陸續續地相繼出事。”蕭程肆道,“這些事情當地人都知曉,隻是怕說閒話惹得邪祟不快引禍上身才閉口不談罷了。”
顧城淵聞言沉默了一會:“……師尊你還要我去打聽什麼,直接問他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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