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慧敏依舊站在某棵大樹上靜觀其變。
眼鏡男追,陳玄青就跑,怎麼也打不到。
陳玄青就像遛狗一樣不停遛他們,也找不到下手的好時機。
最後他們都跑累了,則停下來打嘴炮,誰都不服誰。
“鄉巴佬,你有本事就彆跑。”眼鏡男怒不可遏。
陳玄青勾勾手指,“四眼田雞,你有本事就來追你爸爸。”
紅毛朝後麵幾個人吩咐:“去幾個兄弟開車到前麵堵那龜兒子。”
說罷,有五個男生開始往回走。
同行的五個女生不抗凍也沒有戰鬥力,便跟著回去一起開車。
陳玄青見隻剩六個男生,頓時感覺機會來了。
隻要不是一擁而上,各個擊破,他還是有一定把握能贏。
“戴眼鏡的,有本事咱們單挑,你不會不敢吧?”
眼鏡男一聽,也是大笑出聲。
“單挑就單挑,有種你彆跑。”
說完,他回頭朝紅毛使了個眼色,然後紅毛露出壞笑的表情。
眼鏡男提著球杆就朝陳玄青衝殺而去,揮杆直奔麵門。
陳玄青側身閃躲,一巴掌呼在了眼鏡男臉上。
正當兩人交手瞬間,紅毛帶著其餘四人招呼了上來,一點也不講武德。
陳玄青見狀正要倒退幾步,拉開距離。
哪知道眼鏡男倒在地上後,緊緊抱住了陳玄青的腿不讓其離開。
陳玄青驚慌失措,猛地朝眼鏡男小腹處狠狠踢了幾腳。
眼鏡男悶哼一聲,卻怎麼也不鬆手,心裡暗暗發誓待會一定要把陳玄青碎屍萬段。
紅毛提著球杆,大喊:“乾死他!”
話音剛落,好似有什麼東西進入了嘴巴。
他甩掉球杆,緊緊握住自己的喉嚨,不停乾咳。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後麵的人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陳玄清這時也掙脫了眼鏡男的束縛,慌裡慌張的遠離了一段距離。
眼鏡男的臉上多了好幾個腳印,眼鏡都已碎裂掉落在地上。
陳玄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環視四周也沒發現葉慧敏或其他人的身影,想著肯定是紅毛奔跑的時候有什麼蟲子誤入嘴裡。
便故弄玄虛道:“看你們還敢不敢過來打我,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紅毛總感覺喉嚨有異物,怎麼吐也吐不出來,索性不停吞咽口水,想咽下去。
“愣著乾嘛,繼續乾他!”眼鏡男從地上艱難地站起來,嘴裡還吐出一口血沫子。
其餘四人作勢便要衝上去。
陳玄青這次也不再閃躲,明目張膽地拿出鈴鐺搖晃了下。
緊接著,眼鏡男發出一陣哀嚎,痛苦地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
眾人見狀便停下腳步,警惕了起來。
紅毛狀態也不好,聲音嘶啞著說:“水…我要喝水,有東西飛我嘴巴裡了。”
陳玄青心中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有人大聲質問:“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陳玄青冷笑一聲,拿著鈴鐺每上前一步就晃一次鈴鐺。
每一次鈴響則伴隨眼鏡男撕心裂肺的喊叫。
這把那幾人嚇得連連後退。
“邪門!太邪門了,你究竟是誰?”
“你到底想乾嘛!你不要再過來了。”
陳玄青勾勾手指,嘲諷道:“你們不是要打我嗎?來呀,來打我呀?我三番四次饒你們狗命,竟然還對我窮追猛打,真當我吃素的?”
他走到了眼鏡男和紅毛那裡,為了以防萬一也給紅毛下了蠱。
其餘四人拿著球杆的手都在顫抖,遠離了五步的距離。
叮鈴鈴一陣脆響。
這次是兩個人猙獰著發出慘叫。
隻是紅毛的嗓音十分沙啞,他不停地撓喉嚨,已經被指甲抓出了血痕。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今天惹了我們,保證你走不出京都。”有人壯著膽子威脅道。
又有人指著眼鏡男,介紹道:“他的表哥可是九鼎會蕭家,我勸你還是彆太過分。”
陳玄青聽聞九鼎會,有了片刻遲疑,但一想到謝家,那所謂的蕭家算個屁。
隻是不知道謝家在蕭家麵前能保自己到什麼程度。
他並不想把事情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