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詩言,你今天到底是不是來道歉的?”
說罷,又扭頭看著嚴詩詩,大有一副為她撐腰的架勢:
“詩詩,你彆怕,你本來就是那個中了三幅畫的詩詩老師,晚報都登出來的東西還有假的不成?”
“就是,詩詩,你怕她們做什麼?”
“晚報都把我們詩詩的照片刊登出來了,親自承認了她的畫家身份,你們還想拿她發身份做文章不成?”
幾個女孩擁護著嚴詩詩,儼然一副要給她撐腰的架勢。
之前還忌憚齊詩言背後的大官,結果就是一個擺地攤的個體戶而已,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了。
王玉珍的眸子閃了閃,突然意味深長的笑出了聲,把嚴詩詩晾在了那裡,轉而幫忙齊詩語吆喝起來了,那是半點不提前來講和的話題。
她不提講和,齊詩言更加不會開口找虐了,她本來就看不上嚴詩詩那副畏畏縮縮,一副心裡有鬼的模樣。
原本還等著齊詩言朝著她們低下高貴的頭顱的幾個女孩就這麼被晾在了那裡,頓時一陣惱火,調撥著道:
“詩詩,你可千萬不能鬆口,就這麼原諒了齊詩言。”
齊詩語是會擠兌人的,聽著她們小姐妹的話還不忘附和了一句,道:
“對,小姐姐你說的太對了,你是詩詩老師的話可千萬不能鬆口原諒了齊詩言哦!”
嚴詩詩一臉的難看,想扯開一個笑弧卻擠不出來,她覺得對麵已經知道她是個冒牌貨了,不然不會多此一舉問那麼一句的。
“大家都是同學,本來就是口舌之爭,也沒所謂原諒不原諒的,那都是報紙瞎寫一通的,齊詩言同學你不要往心裡去。”
她這一句類似服軟的話可把要為她撐腰的那幫小姐妹給看傻眼了,有了一種被當事人背刺的感覺,各個一臉的不可置信:
“詩詩,你?”
王玉珍聽著這話稍稍一個抬眸,扭頭看向了後麵跟著她們過來的總台的媒體朋友:
“吳記,這位“詩詩老師”親口承認了是同學之間的口舌之爭,江城晚報的那位曹編輯卻亂寫一通,借用階級鬥爭為由頭,毛頭直指我們家老齊,不知意欲何為呀?”
“王教授言之有理,這種為了一點銷量,隨意扯一個噱頭糊弄老百姓的行為實屬我新聞界的恥辱,不配稱之為新聞工作者。”
一位背著相機的中年男子義正言辭地批判完畢後,又對著嚴詩詩拍了一張照片。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齊詩語看呆了,不由得衝著王玉珍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呀!
“調皮。”
王玉珍笑了笑,嗔怪了齊詩語一句。
齊詩語還真應了她的那句調皮,十分小孩子氣地吐了吐舌。
嚴詩詩卻一臉的驚慌了,臉色發白,忙道:
“不是的,是齊詩言,齊詩言仗著背後的勢力咄咄逼人,隨意欺辱弱小……”
她說罷,還不忘左右看看,想著拉一些幫手,可惜了方才特彆仗義幫她說話那幾位同學不約而同避開了她央求的視線。
她們可不想再被人這麼背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