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三巡,幾人都是剛剛開始,正是酣暢淋漓的時候。
韓牧卻不再繼續喝了。
此時夜剛深,陳平川笑著問道。
“韓屯長,怎麼不喝了,還沒喝儘興呢!”
韓牧笑了笑,問道陳勇。
“你可知道那陳不識陳印現在身在何處?”
陳勇一聽這兩人,老臉頓時一紅,被這二人當了槍使,他現在還是怒火中燒。
但是這兩個人生性謹慎,並未透露過居所。
就在這時,窯洞有人進來,正是那跟著去斷風山曆練了一番的莫銘。他在韓牧耳邊耳語了一番。
“陳勇,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給你一個機會,願不願意給陳家溝陳氏宗族雪恥!”
聽到這話,陳勇當即站起身,五大三粗的臂膀看得十分駭人。
他當然想!做夢都想!
“好!”
韓牧當即答應,讓趙允準備十匹快馬!
陳平川此時站起身來,趕忙問道:
“韓屯長,你知道這兩個畜生的藏身位置?”
韓牧哈哈哈一笑,但是還是賣了一個關子,說是讓陳平川等著喝慶功酒。
前幾日,陳家溝來鬨事的時候,有幾個明顯是後來到人群裡煽風點火的人。上來就被韓牧注意到了。
韓牧讓趙允和莫銘跟蹤了幾人,兩人一直追到了一個叫做烽火嶺的地方。
韓牧對這地方清楚得很。
這陳不識陳印和羌人做生意賣情報,就是在這烽火嶺。他還有幾個專門乾走私越貨的兄弟,也算是跟著他混的手下。
韓牧這次帶著十人,都是好手,今天必須要把這兩隻害群之馬解決掉……
紅柳溝,烽火嶺。
嶺上修了一個簡易的茅屋。此時,陳不識陳印兩人和那日混在人群中的幾個手下,正在裡麵用火烤一個兔子。
茅屋雖然簡陋,確實有不少好東西。羌人缺的鹽茶等生活物資,角落裡還放著幾匹上等的江南絲綢。
陳印揉了揉手,對著爐火,竟然憑空掉了兩滴眼淚。
“不識哥,你說咱們圖啥啊!現在事情被翻出來。婆娘孩子都充了軍,這叫咋回事嘛!”
陳印邊說邊後悔,眼中的淚就像是黃豆一般落下。
陳不識聽得煩躁,將手中的兔子放下,一巴掌就打在陳印的臉上。
“你哭你媽呢!當初跟著我吃香的喝啦的時候沒說過苦。欺辱那韓牧的時候,屬你最歡!現在後悔了?要不老子把你送回去,你見你婆娘最後一眼,直接去受軍法去吧!”
陳印挨了一巴掌,可是麵對陳不識的威壓確實不敢多說話。
陳不識拿起酒壺,喝了一口。
隻是他也暗自吐槽,這陳勇是實在是軸。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沒保下來,還是未來的村長呢!
前些日子,他特意找到陳勇訴說願望。
陳勇乃是陳家溝下一任族長,這中陳氏家小被欺淩的事情,他當然義不容辭,當即就帶了人去陡子坡上鬨。
陳不識以為,以陳家溝的勢力,韓牧必然不敢造次。哪成想,陳,許兩家家主都為他韓牧站台。
他們二人家小被人拿捏,實在是……
過了一會,陳不識振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