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過幾日你我就安全了。我聯係好了羌人,他們現在知道了,這托莫不是陳俊所殺,而是對陡子坡極為感興趣,你我過去定能受到優待。”
陳不識一陣冷笑。
“想要抓老子,下輩子吧!以後兄弟就不遮掩了,徹底跟著羌人混。等到羌人打回陡子坡,彆說韓牧,就是陳勇還有他那個便宜老子,都得死!這族長老子為何當不得。”
陳不識哈哈哈大笑,想起以後的日子總能報仇雪恨。心裡舒暢了許多,當即想要起身放個水。
可是看向茅草屋薄薄的一層土牆,陳不識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是……
牆壁下一秒就會破裂開一般。
陳不識笑笑,被自己的奇怪想法逗樂了。可是下一秒那牆壁直接被人撞裂開來,陳勇直接從牆上撞出來,直接朝著陳不識衝過來。
噗……
陳不識被陳勇直接撞開,直接吐出一口老血。
與此同時,趙允卓越莫銘,紛紛從窗外翻進來。陳不識兩個手下還想反抗,誰知道在卓越手下三個回合都沒挺過去,就被他砍翻在了地上。
陳印大驚,他還在營地的時候,這卓越還是一個孩子一般。如今幾天未見就已經成了這幅霸道樣子。
陳印當即就要從正門逃跑,誰知道人剛出去,就瞬間倒飛了回來。
幾個呼吸,草屋的七人,兩人已死,三人被俘。而陳不識被撞到了牆上,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韓牧滿臉輕鬆的走了進來。
殺雞就要用宰牛刀,不震懾一下,總是有些不開眼的鬨事。
正好是這個時候,陳不識剛剛醒過來,就看到韓牧滿臉笑容的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啊!不識哥”
陳不識睜開眼,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可是陳勇卻不依不饒,看到一旁水缸裡有涼水,當即就舀起來潑到他臉上。
“不識哥!我剛才聽到有人相當族長取而代之啊!陳不識你挺有想法啊!”
陳不識不怕彆人,但是對於這個從小把他欺負到大的陳勇,確實從內心裡恐懼。
眼看著陳勇動了真怒,陳不識已經是駭得不能言語,兩腿一攤,下體竟然失禁了。
陳勇嫌棄地將這人扔在地上。然後回頭對著韓牧說道。
“屯長,我看這幾個敗類就沒必要帶回去了,就地解決吧!”
陳勇說這話,其實是帶了一些私心的。
這幾個人帶回去,要是被彆人知道了他陳家溝出了景奸,他們陳氏一族臉麵就算是丟儘了。
隻是韓牧笑著搖了搖頭。
現如今陳不識陳印兩人,還不能死,剛才陳不識所說的羌人已經知道了托莫被殺的真相,韓牧很感興趣。
作為資深景奸,陳不識兩人的消息可比自己流通多了。
陳不識在陳勇麵前,極為不堪,瞬間知無不言。
原來,這陳俊已經被贖回了,被羌人折磨的不像樣子。羌人現在已經查到了托莫臨死前,最後來的地方就是陡子坡。現在正在向景人征集線索。
這也是陳不識投奔羌人的資本。
韓牧沒想到,抓個陳不識還有意外收獲。
不過這不是什麼好消息。現在他手上雖然有些人了,但都是一些未經訓練的素人。
此時麵對羌人軍隊必然一觸即潰。
韓牧對自己的實力有著清晰的實力定位,如果是那天斷風山的數百羌騎,他陡子坡也頂不住。
韓牧現在感覺,事情變得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