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偉大佛陀誕生的時候
(朗誦:世界在等待,等待偉大的佛陀,不知他膚色是黃?是黑?還是白?他的誕生,把眼淚變成歡笑,把戰爭變成和平,把仇恨變成相愛,他將使人們永遠忘記痛苦、悲傷和禍哉。)
菩提樹下,大徹大悟,四十九年,弘法利生,佛光普照,眾生歡喜,當偉大佛陀誕生的時候。
宇宙萬有,眾緣和合,智慧修行,覺海慈航,下心含笑,慈悲喜舍,當偉大佛陀誕生的時候。
和諧世界,從心開始,唯有同心,才能和諧,佛教興隆,世界和平,當偉大佛陀誕生的時候。
(由作者填詞、改編之《當偉大佛陀誕生的時候》的合唱曲譜以圖片的形式上傳於“作者有話說”)
承蒙門願法師唱頌《華嚴字母》之加持,帝賀頓悟間靈感湧現,遂作此歌《當偉大佛陀誕生的時候》,以誌對慈光法師之緬懷。眾人皆合十恭祭慈光法師。
緬懷完畢後,門願法師一臉凝重地轉過身來,麵對著帝賀,緩聲道:“貧僧知曉你心中或許有兩件事情想要詢問。既然如此,貧僧便在此為你解答吧。
其一,自逃離滇王府後,那至關重要的‘滇王之印’已被貧僧藏匿於滇池東岸亦名為‘鯨魚山’的石寨山之‘鯨魚眼’內。關於埋藏地點,並未繪製藏寶圖,或貧僧腦海之中尚存記憶,然江山暮,貧僧實已忘卻來時之路。故而‘滇王之印’能否重現天日,全賴其自身之造化,一切隨緣罷了。
其二,你苦苦尋覓的‘青晶’,實則被先人藏匿於大波那之中,並已沉入了撫仙湖底。而如今,且待那支源自女媧的青綠玉簪將其召喚而出。”
對於“滇王之印”,帝賀並未在意,然而何為“大波那”?帝賀與墨塵對視一眼,皆麵露疑惑之色。倆人對該物或此地聞所未聞,全然不知其含義所指。這陌生之詞仿若謎團,令他們心生好奇,亦覺茫然無措。
望著帝賀那滿是疑惑的目光,門願法師麵色凝重地解釋道:“這其中的緣由,說來話長啊。其實,最初創建古滇國的百濮部落分支,主要是白族。而‘大波那’這個詞,實際上是白語詞彙,其讀音有‘島勃弄’或‘島勃’兩種。隨著時間的推移,民族之間的融合越來越多,這個詞在人們的口口相傳中,逐漸演變成了漢語中的‘大波那’。”
門願法師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島勃’這個詞,在白語中的意思是大腦殼,後來引申為‘大首領’的意思。而‘弄’字,則具有‘所在之地’的含義。所以,‘大波那’這個詞的整體意思就是,某個地方曾經是大人物的居所,後來又延伸到了大首領陵墓的棺槨等方麵。”
言及此處,門願法師凝視帝賀良久,繼而沉凝道:“總而言之,汝所尋覓之‘青晶’,已為先人大首領於仙逝後攜入其‘大波那銅棺’內,且隨銅棺一同水葬於撫仙湖中的石山之下。貧僧守候於此,正為候汝,以遂先人所托之事,將‘青晶’之源告汝,大禹傳承人。而今先人遺願已了,貧僧擬於金蓮山周邊營建寺廟以弘法。然在此之前,貧僧須先往楚地,至楚王山浮屠祠拜祭師父,持師父‘度牒’求取恩師真身舍利,而後歸來建廟。”
 畫外音VO:此次第五空間發言者乃是螢火蟲小鴞,蓋因胡文元道長舊疾複發。螢火蟲小鴞肅然言道:“據現代考古所證,‘大波那銅棺’確鑿存在,其長二米、寬零點六二米、高零點六四米、厚零點零一二厘米,重達二千五百七十一千克,堪比現今一輛家用轎車之重,較‘中華第一大鼎’——後母戊鼎之重超出一千六百九十六千克,幾近後母戊鼎之三倍,實乃大國重器也。”
大波那銅棺
聽到門願法師想要在金蓮山周邊修建寺廟的消息,帝賀心中不禁一動。他暗自思忖著,目前狼山根據地的建設已經接近尾聲,狼山金礦的開采也已經步入正軌,而張鵬手下的那一千名探礦兵即將麵臨失業的困境。
帝賀正為此事發愁呢,此時,一個想法驀地在他腦海中閃現:呂洞賓不是打算在太極峰修建太極道觀嗎?這豈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將張鵬的探礦兵調派過去,讓他們繼續發揮作用?而且,楚王山上供奉慈光法師真身舍利的浮屠祠也是由他們負責建造的,若是能讓他們來協助門願法師建造寺廟,想必一定能夠事半功倍。
想到這裡,帝賀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這兩項工程要想全部完工,至少需要兩年的時間,如此一來,這群人就能夠多賺取兩年的生活費了。
不僅如此,倘若在哀牢山地區構建根據地的規劃能夠獲得內閣的首肯,那麼他們便能夠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大顯身手,繼而開展為期兩年的工程建設。這不僅預示著基礎設施的完備和資源的開發利用,更為關鍵的是,張鵬的探礦兵們將迎來人生的重大轉機。
往昔歲月,這些英勇無畏的探礦兵們遭遇了諸多艱難險阻。他們時常於惡劣的環境中勞作,生活條件亦頗為困窘。然而,一旦哀牢山根據地的建設規劃付諸實施,他們的生活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安穩的生活環境將為他們營造更為優越的居住條件和生活設施。無需頻繁遷徙和適應全新的環境,他們能夠心無旁騖地工作和生活。
其次,工程建設的推進將催生更多的就業契機和經濟收益。這不僅能夠滿足探礦兵們的物質需求,亦能為他們的家庭帶來更為堅實的保障。
誠然,帝賀亦曾思忖,若能尋得自金蓮山至曼尼普爾之路徑,他欲遣瑪雅人後裔張鵬率隊前往曼尼普爾一行,非僅為尋覓熊羌與熊倩,更要覓得老祖宗夏雲夢及夏雲曦之後人,以期與此處九黎部族締結穩固之關係。
此外,或可借此知悉瑪雅人之真實狀況。甚者,極有可能,包括瑪雅人在內之曼尼普爾九黎部族與天庭龍族關係匪淺,此舉或有助於獲取南天門計劃之真實訊息。
因此,帝賀下定決心,要在今晚將建設哀牢山根據地的計劃精心整理出來,並及時發送給新夏朝內閣進行討論。他深知這個計劃對於尋找天庭龍族的重要性,也明白內閣的支持對於計劃的順利實施至關重要。
帝賀坐在書桌前,全神貫注地思考著計劃的每一個細節。他回憶起在哀牢山地區的實地考察,以及與李家村、墨家村、呂家村等當地住民的交流,這些都為他提供了寶貴的信息和靈感。他要確保計劃的可行性和可持續性,同時也要考慮到各種可能出現的問題和挑戰。
曆經數時辰不懈努力,帝賀徹夜未眠,終成計劃初稿。其詳審之,對部分內容加以修訂。繼而,囑諸葛亮速遣暗衛,經暗衛通道送至賀蘭山北典城,交內閣審議之,並速補充完善,乃至遠在大青山之梅超風與狼山之阿布都亦需征求意見。
帝賀堅信,若內閣能洞悉建設哀牢山根據地之重要性與潛在價值,此計劃必獲其支持。如此,新夏朝便多一條生路,劉中國亦多一條生路,並且能得到曼尼普爾之九黎部族的支持,找到天庭龍族的可能性就更大。而計劃若得施行,張鵬之探礦兵們的生活必將迎來新的曙光。
次日清晨,陽光灑在煙波萬頃的撫仙湖麵上,湖光泛泛,蕩起一層一層金色的漣漪。帝賀和門願法師一行人早早地便啟程了,他們沿著撫仙湖的西岸自北向南緩緩前行,開始了這次意義非凡的行腳之旅。
帝賀心中暗自謀劃著一項宏偉的計劃——於撫仙湖畔興建一座規模宏大的寺廟,以便於闐國、精絕國的法師們前來弘揚佛法,滿足西南部族信眾的需求,進而將佛法東傳的道路進一步拓展。此念自他在金蓮山邂逅畢摩法師、白拉拉法師、白安安法師、白西西法師四位法師起,便在帝賀心中悄然萌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