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韻見她臉上一白,“怎麼了?”
李瑤箏慌忙掀開被子,挪動腰身,身下赫然出現一朵矚目的“小紅花”。
不用想,她身上穿著鐘韻的睡衣也一定被她染上了“小紅花”。
李瑤箏如遭雷劈。
有些人看似活著,其實已經走了一會兒了。
鐘韻倒是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床單和睡衣被弄臟,她的第一反應是,李醫生是痛經的,雖然不是特彆嚴重,但一點點痛鐘韻都舍不得讓她捱。
與此同時,聞著血味湊過來的達達仰頭汪汪兩聲。
李瑤箏:“……”
那邊詹思思大喊:“小箏,你醒啦?鐘鐘給你做了銀耳雪梨羹,潤肺止咳的,你快來吃!”
李瑤箏從無地自容的情緒中打起精神,鼻塞中的嗅覺很不靈敏,她勉強從空氣中聞到一點食物香,望著鐘韻,“你親手做的?”
鐘韻忽然羞臊,“就……隨便煮煮。”
瞬間勾起了李瑤箏的好奇心。
但她想起自己還身處窘境,小聲道:“我先換個衣服。”
鐘韻也不廢話,轉身拿出兩包衛生巾、一條內褲和一套乾淨的睡衣遞給她。
“內褲是新的,洗過一次,沒穿過,我習慣新衣物下水洗一次再穿。還有,你要是想洗澡的話,簡單衝一下,彆洗頭發。”
“謝謝。”李瑤箏紅著臉,垂眸接過,起身逃也似的直奔衛生間。
鐘韻抿唇,望著她的背影,這時詹思思端著碗走進來,“怎麼了這是?”
這家夥嘴急得很,雪梨羹剛做好,她就迫不及待吃了半碗,邊吃還邊挑剔,說鐘韻放糖太少,嘴上嫌棄還不停吃,慣常的口不對心。
鐘韻睨她一眼:“吃你的去吧。”
剛說完就見詹思思的目光落到床上,鐘韻眼疾手快一拉被子平整鋪開,斂眉攆人。
“你給我出去吃去,要是灑得到處都是,你和達達今晚就出去睡馬路喝西北風。”
打蛇打七寸,詹思思一聽這話就吃癟,小心翼翼抱著碗往外走,恨恨道,“強迫症!包租婆!麵癱狗!”
鐘韻懶得理她,俯身整理床單。
李瑤箏衝了澡換好衣服出來,到廚房門口看了看。
廚房的操作台上原本隻放了兩個黑箱子,自打詹思思住進來就堆了許多雜物,李瑤箏每次過來都忍不住想要出手打掃,恨不得將詹思思的東西全都清出去。
而此時,操作台上的雜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砧板、菜刀、碗筷,以及一個開著蓋熱氣升騰的電飯煲,還有一個正在運轉的微波爐。
廚房裡第一次有了符合房間原本功能的樣子。
李瑤箏不確定這裡原本有沒有廚具和餐具,按照先前那不能稱之為廚房的模樣來看,那些用具很有可能是鐘韻今天臨時買的,隻為了親手給她做湯羹。
一時間,病軀之下的心比外頭的霓虹燈還閃亮。
這樣好的人,是她喜歡的人。
忽然想要落淚,想出去跑一圈,衝世人大喊,她李瑤箏也是被人嗬護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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