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甫瘦了許多,方才他坐在池子裡,鐘韻就見他胸前沒什麼肉,胸骨明顯,這會兒注意到他臉頰乾癟,顴骨突出,雙腮見棱,法令線明顯,整個人看起來蒼老憔悴了許多。
得過重病,做過大手術,想不瘦也難,不過讓袁長甫顯老的不止是他笑起來時的滿臉溝壑,還有他過於老成的氣質和穿搭。
水池一側兩米外放著藤椅藤桌茶盤果盤,袁長甫穿著一身酒紅色真絲浴袍,走到藤桌旁,拿起一串長長的串珠掛到脖子上,那串珠上墜著一枚天珠,剛好搭在袁長甫裸露在浴袍外的排骨胸膛上。
他坐下後,手裡還盤著一串金剛菩提,倒不知是哪家神佛這麼不開眼,會保佑袁長甫這種人渣。
簡而言之,此刻的袁長甫,生理年齡三十出頭,看臉四十歲上下,舉止做派直逼五十。
鐘韻每多看一眼,都覺得視力下降一度。
“走吧,”溫莞戳了一下鐘韻的胳膊,在鐘韻轉頭看她的時候予以眼神警告,接著一把挽上鐘韻的臂彎,小聲提醒,“今晚可要好好演啊,親愛的。”
鐘韻不語,她是有心配合,但望著袁長甫那張笑麵虎的臉,她忽然覺得,今晚這場演出,或許就是小醜的末路。
袁長甫的變態嗜好全憑心情,他是答應了溫莞的條件,但不代表他會放過鐘韻,甚至放任鐘韻與溫莞一起舞到他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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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袁長甫叫鐘韻過來,多半是圖謀不軌。
兩人相攜過去,鐘韻坐到袁長甫對麵的藤椅上,溫莞則提了個小凳子挨坐到袁長甫身旁,袁長甫捏著串珠的手伸出去,一把摟過溫莞嬌小的身子,手中的串珠正搭在溫莞腰間。
溫莞穿著一身下擺不過膝的白色旗袍,輕薄的麵料上繡著暗紋,前襟兩顆盤扣是嬌豔欲滴的紅,旗袍外披了一件黑色的絨毛披肩,原本身形消瘦的女人搭上這身打扮,倒是瞧不出分毫瑕疵,很是漂亮。
當然,如果把她腰間的手和身旁的真絲老排骨摳掉就更無瑕了。
“鐘老師喝什麼?”袁長甫喝了口茶,隨手指了指藤桌,“彆拘著,隨意些。”
鐘韻這才注意到,藤桌上除了茶盤裡擺著茶水,旁邊還擺著十幾瓶不同種類的酒,瓶身華美剔透,都是價值不菲、度數不低的名酒。
在這裡喝酒,無異於洗頸就戮。
但也不能愣頭青一樣直接拒絕,拂了袁長甫的麵子。
鐘韻看了眼袁長甫放下的茶杯,伸手從茶盤上拿起一隻倒扣著的茶杯,自行倒了茶,期間與溫莞對視一眼。
鐘韻目前能信的人隻有溫莞,見溫莞臉上並無異色,鐘韻放下心來,淺飲一口。
袁長甫見此並不滿意,他臉上依舊帶笑,卻透著森森涼意,“這裡這麼多好酒,沒有一個入得了鐘老師的眼?”
鐘韻眼皮一跳,果然,袁長甫這種人口中的“隨意”是有限製條件的。
“我替鐘老師選一個,這款不錯,”袁長甫一指桌上的一瓶伏特加,不容拒絕,直接吩咐,“小莞,你給鐘老師倒酒。”
溫莞看著那瓶酒,麵露遲疑,坐在原位沒動,腰間那隻大手順著旗袍滑順的麵料滑下去,落到溫莞臀側,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
溫莞不得已,起身拿了杯子,慢吞吞給鐘韻倒酒。
見她這個反應,鐘韻隻得出一個結論——酒有問題,喝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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