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驚全城的警局襲擊案中,一位人物,或者說不明物種,進入了我們的視野。”
“是的,守望者(Watcher)顯然是一個極其強大的物種,而我們需要考慮的是,他對人類的態度究竟如何。”
電視新聞台上,羅夏被警方的手銬所拷住的畫麵依然在循環播放。
“很遺憾,由於現場的毀壞,我們無法獲取到監控畫麵,但有一點毋庸置疑——他輕鬆地擊敗了貝恩與殺手鱷,目前二人不知所蹤。”
“要我說,他和蝙蝠俠混在一起,就證明了他是個威脅!”
羅夏將視線從電視上收回,瞧著自己麵前的心理醫生。
“一隻美麗的蝴蝶,一朵漂浮的雲朵……真的麼?你真的要和我玩這個麼?”
羅夏指了指自己的“臉”,有些無語。
“不如你告訴我,醫生,從這兒你看到了什麼……”
“額,我是過來幫你的。”
麵前的心理醫生戰戰兢兢,拿著卡片的手有些抖。
“都這麼說,包括巴索羅謬那個庸醫。”
羅夏聳了聳肩,顯然不相信麵前這人的說辭。
“好吧,實際上,這些問題的答案不重要,你需要進入阿卡姆一段時間。”
心理醫生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我?真的麼?”
羅夏也笑,不用說,這正是哥譚法庭的意思。
正是因為進入阿卡姆瘋人院需要一份精神評估,他們才派來了一位心理醫生。
“是的……公眾需要消除……對你的恐懼……開個價吧,先……先生。”
本來能流利在各類社交舞會上進行交際的口舌,在此刻像是鏽住了一半。
“我同意。”
羅夏悠然地靠在椅背上。
在電視上,激烈的討論依舊在繼續。
“他可是阻止了警局被破壞!”
“這例子可不太妥當,你看到現場了麼?一片狼藉都不太妥當,不如說是廢墟!”
“哪怕你說對方是威脅,請問一個能夠輕鬆解決貝恩和殺手鱷的人——我們就先假定這是人好了——你要怎麼處理這個威脅呢?”
“那……那當然是……”
“這樣吧,既然你沒有辦法處理,你總得向對方表明你的立場吧,不如在投票之後,就由你出麵,和對方表明態度,把他驅逐出這個城市吧。”
“肥婆!玩真的?你要害死我是吧,明明是電視台……”
嗶——
“真沒意思。”羅夏聳了聳肩。
哥譚本地的電視台就很多,更彆提還要和美國其他的電視台去搶收視率。
所以為了收視率,這幫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像是請超級罪犯上電視台也好,圍繞最近的某些事件,進行各種無下限的推測也罷。
一句話,收視率是天!
隻要能讓收視率提升,管你用什麼辦法都無所謂。
等到心理醫生離開後,戈登局長走了進來。
“守望者?你起的名字麼?”羅夏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和如獲大赦離去的心理醫生形成對比。
“不是,所有看到你麵罩的人,都覺得在被你所注視。”
戈登的手裡拿著一顆雪茄,他也歎了口氣。
“聽著夥計,我很抱歉,我甚至都沒有對你下達逮捕令,但隨即市長就下達了命令。”
“這個局比想象中要來的更為深遠。”
羅夏也陷入沉思當中。
先是哈維被搞得精神崩潰,隨後就是兩個腦子不好使的在警局大肆破壞。
對方就沒想給羅夏與蝙蝠俠留什麼線索。
而根據戈登所說的,哥譚市長一反常態,果斷地頒布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