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登州府張盤覓蹤跡 重陽日蓬萊會摯友_苟在明末之自古英雄出少年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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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登州府張盤覓蹤跡 重陽日蓬萊會摯友(1 / 2)

順著聲音的方向找,轉過牆角,就見到院子裡的大機械在四頭牛的推動下,正在那裡歡快的砸著石頭,地上都堆積起一堆石頭粉。

見程風站在邊上看了半天,羅三師傅笑道問:“少爺,怎麼樣,這是不是你要的樣子?”

大少嘿嘿直笑:“師傅們對我的圖紙是越來越熟悉了,這外觀,這功能,就是我要的東西。”

“隻是,少爺,咱們把這石頭敲打成粉末有何用處?”

看著地上的那堆石粉,大少心想,石粉都出來了,要不就更進一步,反正捎帶手的事,順手燒一鍋出來看看成不成。

“羅師傅,安排人去拉一筐粘土,小半筐鐵礦石過來。”

羅三不知道要做什麼,但多年形成的習慣,那就是聽東家的話,東家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少爺要粘土,礦石,那就去運。

粘土礦石很快運到,大少讓把粘土平鋪在地上曬半小時太陽。又讓人把石粉鏟開。這才把礦石倒進碎石機裡,把鐵礦石也碎成粉末。

半小時後,把乾透的粘土過了稱倒進碎石機裡,又稱了相同重量的石粉,十分之一份的礦石粉全倒進碎石機裡。通過碎石機反複的把三種原料粉碎了十好幾次。

並不是原料不夠碎,而是大少為了三種原料混合的充分,完全是把碎石機當攪拌機來用。

反反複複碎了十餘次,大少覺得差不多了,這才讓人把粉末送到琉璃車間去,目前也隻有琉璃車間的爐子勉強可以一用。

大少開心的跟著抬筐的人走啦,臨走還來了一句:“這碎石機很好,師傅們要多造,最少也須要幾十台才行。”

鐵匠師傅們麵麵相覷,有些不知所措,就這種隻能把石頭敲出粉末的機器,又沒有啥用,有一台就夠了,小東家竟然要幾十台?

還是羅三理解深刻些:“大家莫要多想,少爺做的每件事都有其深意,咱們理解不了,問了也理解不了,照少爺說的做就對了。”

琉璃車間,吳正,劉永壽,陶三約也不知道送兩筐粉末來作什麼!見程風進來,劉永壽好奇的問:“少爺,這是做什麼用的?”

“這事做起來簡單,說起來複雜,一時半會兒跟你們也說不清楚,你們就照我說的去做,等到東西做出來了,你就知道有啥用了。

永壽哥哥,抬那最大的坩堝過來,把這粉末倒坩堝裡,蓋上蓋子,放爐火裡去用最大火力燒十個小時後抬出來冷卻,我明天早上過來看。”

初四早上,程風早早的就到了琉璃車間,看著放在旁邊坩堝問:“裡麵是粉末還是成塊的?”

琉璃車間三巨頭齊齊搖頭:“不知道。”

程風睜大雙眼,好奇的問:“你們就沒有好奇燒出來的是個啥?”

三人搖頭:“不好奇,少爺沒在,不知道能不能打開。”

“好吧,怪我沒有交代清楚,我的錯,現在你們可以打開看看了。”

吳正,劉永壽拿了條棍子,把坩堝蓋子抬開,朝坩堝裡看了看:“看不出來,顏色是灰色的,表麵好像坑坑窪窪的。”

還坑坑窪窪的?大小心頓時涼了一半,急道:“用棍子扒拉扒拉,看看扒拉得動不!”

劉永壽用手裡的棍子朝坩堝裡一插,想試試是不是一塊的,不想用力有些大,那棍子剛插進坩堝底,堝底頓時灰塵撲麵。

“少爺,是粉末狀的。”

一聽是粉末狀的,程風涼下去的心又熱了起來:“找把鏟子來,鏟些出來我看看。”

吳正忙去找了把小鐵鏟遞給劉永壽。程風忙出聲提醒:“哥哥動作輕一些,彆讓那灰塵飄浮起來,呼吸到了對身體不好。”

劉永壽剛才也看見棍子剛下去就激起粉塵飛揚,所以接過鐵鏟後也是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

當程風看見鏟出來的灰色粉末,已經回暖的心又升高了兩度,從外觀看,是水泥沒錯了。隻要試用一下,就能肯定是不是了。

為了驗證是不是水泥,大少馬上讓人去擔來沙石,在琉璃車間的一處空地上鋪設了一塊地麵。

等把表麵平整後,程風對琉璃車間的人員說道:“大家不要踩到這地麵上,三天後我過來查看結果。”

劉永壽聽了,也怕有人誤入,馬上讓人去抬了木板過來,把這塊地隔開。

九月初四,程風午睡起來,去了老師家彙報工作:“老師,師母,咱們初七出發去登州,師母早些把家俬收拾收拾,能不帶的就先放在這裡,明年再來搬,東西初六裝船,初七早上出發。”

宋氏夫人看看袁可立:“老爺不是去登州會董大人嗎?怎麼奴家也要去?莫非董家夫人也要去?”

袁可立也不解,自己沒說要帶夫人去啊,這小子搞什麼鬼?

“虛穀,老師沒說要你師母同去,聽你這意思,你是想借這次會友趕老師走?”

程風笑道:“學生巴不得老師在這裡住一輩子,怎麼會舍得老師離開,隻是有天意讓老師北去,違令不得。

咱們去了登州,不一定有時間回來收拾,不如先收拾好了,到時也不耽誤行程。而且師母說得也沒錯,董師伯到登州定也是帶了家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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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可立很好奇,看著程風問:“董公到登州遊戲會友,怎會帶家眷?”

程風裝模作樣的掐了掐手指道:“這個時間,應該不算泄露天機,師伯不是專程到登州會友,而是去南京赴任,特意繞道路過登州。”

袁可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去南京赴任?那豈不是被下放了?玄宰怎會願意。”

程風一聽,總算是知道老師後來為什麼稱病不去南京了,原來是認為去南京就是下放,還不如告老。

大少靜了半分鐘整理語言,然後開始給老師灌心靈雞湯。

“老師,學生能說說南京嗎?”

袁可立白了程風一眼:“你想說南京啥?”

“老師,南京可是大明的陪都,幫朝廷守著一半的天下。

那可是朝廷的大後方,北方亂,南方不一定亂,南方亂北方必定亂。

所以南京才是大明的定海神針。去南京任職,看著好像都是閒職。

實則不然,南京的每一個位置都很重要,不是朝廷信任的人,也不敢安排去南京。

南京穩則天下穩,南京亂則天下亂。南京亂了,整個大明都危險,所以南京很重要。

去南京任職,學生認為不是下放,而是重任。

像南京這種關係朝廷生死的大後方,隻有朝廷信任的人朝廷才會安排去南京,幫朝廷守好大後方,更是一個忠臣的能力與信任的表現。”

宋氏覺得程風說得有理,就如老爺,自己在外做官,家裡都得有可信的人守家是一個道理。

要不然怎麼要讓兒子袁樞守家而不是彆人,還不是因為信任。

袁可立覺得程風有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總不能說南京不重要吧。這話題沒法聊,隻能轉移話題:“你覺得你師伯會擔任何職?”

“禮部尚書,不過師伯好像不喜歡,老師有機會也開導開導師伯,年紀大了,要平心靜氣的,另動不動的就辭官。

自己占著那個位置,總比被奸臣占去強。就算自己不開心,也比被奸臣占去禍害百姓好吧。

再說了,占著一個重要的閒散職位,沒事就同老友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多幸福的日子。”

這回袁可立聽進去了:“就算你說得有理,這與你師母同去有何關係?”

“老師,這事不可說,學生會倒黴的。等時間到了,老師自然就知道了。反正咱們這是早做準備,準沒錯的。”

老兩口對視一眼,眼睛裡都是驚訝,宋氏笑道:“師母聽你一回,明天就收拾。”

九月初五,801沒有出海訓練,而是停靠在龍眼灣碼頭,開始把存放了快一年,堆放了兩倉庫的各種規格玻璃璄,琉璃製品,琉璃窗,琉璃瓦裝上船。

還有程風的大玩具和五萬兩白銀也被搬上了船。

初六上午,程風專程去了琉璃車間查看了水泥地麵的情況,在地麵上走了幾個來回。

又用錘子敲了一小塊來錘碎後,隻站起來告訴吳正:“把圍著的木板都撤了吧,這地板可以踩啦。”其它什麼也沒說,就回家去了。

這到底是什麼物什,是成了還是沒成?少爺是一句沒說,直接就走人,搞得吳正、劉永壽等人一頭霧水。

中午,程風特意叫上姐姐跑回家去找母親吃飯,與母親說自己要陪老師去登州會友,時間大約四個月,春節前肯定回家。

程王氏抱著兒子叮囑了的長時間,知道會帶著桂英、月兒幾個丫頭同去,而且還有師母照顧,也就放下心來,隻是把兒子冬季的衣服全都裝進箱子裡送到船上。

從家裡出來,程風又去了鹽廠見王趙氏,說明要帶著王雲,王彩兄妹去外麵見世麵。

要到春節前才回來,讓趙姑姑放心。王趙氏自然不會反對,也隻是把兄妹倆的衣物收拾好,然後就是叮囑一番而已。

九月初七,青山堡所有有些職務的都來碼頭為袁軍門送行。

程風帶著月兒、木蘭、婦好,馬哲武、馬曉雲,王雲,王彩,站在碼頭同大家告彆。

程大龍把程風拉到旁邊小聲問:“哥兒,你出門後,如果真有逃民前來投奔,當如何處理?”

程風笑道:“今年冬季肯定會有人來,不管來多少,都留下來,直接告訴他們,咱們在外麵有座大島,一年三熟,去了不會再餓飯。

願意去的包接送,包吃住,不願意的就算了,隻要人有兩千就通知宋玉成來接人就行。”

程大龍點點頭:“行,這俺就知道咋辦了。”

上午九點,升龍號偵查艇前出傳信,提前趕往登州府,通知環球商行登州掌櫃朱恒安,提前準備接待事宜。

古晉號偵探艇開路,3005號舊港號,801霍去病號離開龍眼灣,向北直行十裡,轉向西北,直奔登州府。

袁可立還是第一次坐新型艦船,三千料大福船也寬,可甲板不如這新式船平直,而且大福船帆麵寬大,很是影響視野。

而這新式船因為用的是飛翼帆,占據的甲板空間小,整個甲板清爽乾淨,遮擋視線小,坐著極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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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聽說這船跑得奇快,是福船的好幾倍,以前沒上船,體會不到,今天體驗,果然是驚人。

袁可立都不願相信,這船是自己學生設計的,看著站自己旁邊的小人兒,更是對那啟蒙夫子向往不已。

艦船一路狂奔,下午四點就到達寧海州養馬島。遠遠的看見養馬島,程風對袁可立道:“老師,前麵就是寧海州養馬島,最多還有三小時就到登州了。”

袁可立還沒有好好的體驗到高速的快樂,就聽見到船都到寧海州了,真是感歎不已:“老夫記得去的時候,咱們可是足足的走了兩天,沒想到這船如此快速,一天不到就到了。”

程風指著前麵引領的偵查艇道:“和前麵的偵察艇比起來,咱們這船也算龜速了。咱們走一天的路程,讓偵探艇放開跑,能跑個來回。”

“那小船早聽沈老頭說過,向飛一樣快,隻是為師年紀大了,沒了膽量去體驗飛的感覺。”

下午六時許,登州府北城碼頭便出現在眼前,袁可立背負雙手立於船頭,凝望著這座自己為之奮鬥了三年的城市。

離開了一年多,再次歸來時,心裡依然是百感交集。

離港五裡,開始降帆減速,艦船慢慢靠近碼頭。袁可立負手而立,如將軍立馬,威風凜凜。

登州海麵出現飛翼帆,驚動了一位正在登州水營旁的酒樓吃飯的壯漢,他看著那眼熟的風帆,陷入了沉思。

良久,壯漢放下碗筷下了酒樓,打馬就朝碼頭而去。

到達碼頭時,碼頭上早有十輛馬車等待,看來也是等待那兩艘怪船。

壯漢沒有理會碼頭上的其他人。隻是獨自站在碼頭,呆呆的看著遠處的帆,海上的帆越來越近,那熟悉感撲麵而來。

壯漢已經可以肯定,這船必然與南關城幫助自己的那支船隊有關。

等到船隻靠近碼頭,壯漢看清了船頭熟悉的身影,真正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哪,是袁軍門,原來是袁軍門救了俺。”

壯漢呆呆的站在碼頭上,等待那條奇怪的船靠岸後,船上開始有人下船。旁邊隊伍中有一中年人走出人群,快步跑向棧橋。

壯漢目不轉睛的緊盯著船頭那個偉岸的身影,直到身影在甲板上消失不見,又從棧橋上再次出現。

壯漢眼裡除了那熟悉的身影,已經看不到其他的人。看著身影走下棧橋,朝自己走來,壯漢有些激動。

在身影距離自己不足二十步時,壯漢一個優美的滑跪衝了出去。

隻一瞬間,碼頭上頓時響起了,噌噌噌的拔刀聲,狗賊大膽的怒吼聲。

船舶慢慢靠岸停穩,放下舷梯,護衛們率先走向棧橋,隨後袁可立在前,程風被師母宋氏牽著,跟在袁可立後麵,左右五名老卒護著走下棧橋。

一行人剛踏上碼頭,早在碼頭等待的朱掌櫃遠遠的便行禮:“草民朱恒安拜見袁老大人,老夫人,少東家。”

程風笑笑:“朱掌櫃免禮,馬車可準備好啦?”

朱恒安道:“早已準備好,就在前麵,老大人,老夫人,小東家請移步。”

程風笑道:“謝謝朱掌櫃,請前麵帶路。”

朱恒安帶著眾人朝馬車停放處走去,眼看著就要走到馬車前,不曾想從旁邊竄出一個人影,身形一矮,撲向袁軍門。

朱恒安大驚,高喊一聲:“狗賊大膽。”

程風兩輩子也沒有經曆過刺殺,腦袋裡壓根就沒有這根弦,看見一個人突然向自己這邊撲來,腦袋裡首先想到的是,媽呀,這是遇見碰瓷的了。

然而大少的腦袋反應遲鈍,袁可立身邊的老卒們反應可一點也不遲鈍。

隻聽得噌噌噌的拔刀聲起,五個老兵已經拔刀向前圍了個半圓,把袁可立擋在身後。

老卒的防禦隊形都行成了,年輕的小護衛們才想起來拔刀,把程風等人圍在中間。

單看年輕小護衛的動作,似乎也不慢,但和那五個老卒比起來,慢的都不是一拍兩拍了。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程風腦袋裡也沒想過會有人刺殺這種事。

眾護衛正嚴陣以待,那撲過來的身形已經停了下來,正正的跪在距離袁可立十步之外的地方,一頭磕到地上,放聲大喊:“下官張盤,拜見袁軍門。”

袁可立聽見對方自報家門,便輕輕扒開前麵的老卒輕聲道:“來人把頭抬起來。”

壯漢抬起頭來,袁可立一看笑了:“還真是你張盤,彆跪著了,起來吧,老夫如今隻是百姓,不是你的軍門了。”

程風一聽對方是張盤,有些好奇,上次在南關城外也沒見著個真人,就想上去看看,真人長什麼樣子。可惜手被師母死死的拽住,根本去不了。

張盤起身,拱手答道:“謝軍門。”

“你小子不好好的在遼東守城,怎麼到登州來了?”

張盤道:“下官是得武巡撫令,回登州等待接受朝廷特使核查軍功,今日在水營酒樓吃飯,看見軍門所乘之船的船帆。

覺得眼熟,便過來查看,不想竟在這裡遇見了軍門,故特過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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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袁可立點點頭,正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道:“軍功是這麼難申報的嗎?都半年了還沒有審核完?”

張盤抬頭:“軍門這是?”

袁可立無奈,知道程風這小子喜歡熱鬨,隻好對張盤說道:“這是老夫的學生,程風程知秋。”

“虛穀,過來拜見張將軍。”

“是,老師。”程風大喜,總算是可以上前看看張盤長啥樣了,也不枉自己冒著挨罵的風險,插了這嘴。

忙屁顛屁顛的跑上前,便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壯漢,身材魁梧,長發短須,很是英武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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