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登州府張盤覓蹤跡 重陽日蓬萊會摯友_苟在明末之自古英雄出少年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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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登州府張盤覓蹤跡 重陽日蓬萊會摯友(2 / 2)

大少拱手鞠躬:“程風見過張將軍。”

張盤也拱手還禮:“虛穀公子有禮。”

兩人見過禮,袁可立才問:“什麼樣的軍功半年都沒有批複下來,還要朝廷派專人來核查?”

張盤苦笑:“不瞞軍門,就是今年三月南關城之戰,下官得了真建奴一千六百多顆人頭。

報上去朝廷不信,認為下官殺良冒功,反複讓人下來核查,已經查了好幾次了。”

袁可立問:“那你到底殺良冒功沒有?”

張盤道:“軍門明鑒,下官除了一千六百多真建奴的腦袋,還有八百七十多漢軍的人頭,四百多漢軍俘虜,五百多匹戰馬,這事不敢作假。”

“那上麵為何不信?”

“主要是下官隻有建奴人頭,旗幟,沒有建奴的武器甲胄,所以朝廷不信。”

“建奴人頭都有,怎會沒有武器甲胄?難道建奴是光著身子去打仗?說來老夫都不信。”

程風在旁補了一句:“肯定是真的,沒有武器甲胄,有人頭還證明不了嗎?那建奴與咱們漢人都長得不一樣。”

袁可立好奇的看看程風:“你又沒有見過建奴,你咋知道建奴和咱們長得不一樣?”

程風道:“聽彆人說的,莫非不對?”

袁可立不想理他,問張盤:“這是何時的事?”

張盤道:“二月三十日,那日,下官還見到了同軍門承坐的船一樣的帆。”

“你是說和老夫坐的這船一樣的帆出現在南關海域?那船是啥樣的?”

“下官當時在南關城頭,離碼頭太遠,看不清船的樣子,但是那船的帆同軍門的船帆遠遠的看很像。”

張盤看著軍門的表情,覺得軍門真不知道那支船隊的事,心中又疑惑起來。

“二月三十日?”袁可立回頭看看身後高大的船,又低頭看著程風問:“二月三十日,你好像出去玩了?說說你與沈老將軍去了哪裡?”

程風瞪著一雙無辜的小眼睛,看著袁可立道:“學生與沈爺爺在希望島看海豹,哪也沒去。”

“真的?”

“真的,比珍珠都真。”

看著小徒弟的小胖臉,袁可立好像明白了。

“張將軍,老夫會在這裡小住幾日,將軍如不介意,可否與老夫同行。”

張盤行禮:“下官自是願意的。”

“那走吧,咱倆同乘,細細與老夫說說二月三十的情況。”

伸手摸摸程風腦袋:“虛穀,去你師母那裡,陪你師母,為師無須你陪同。”

程風無法隻得回到師母身邊與師母同乘。

馬車到達環球商行程宅的大門口,程風扶著師母下了車,抬頭就看見老師那似笑非笑的臉。

大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要壞事,看來老師開始懷疑自己了,要是讓老師知道自己說了謊話騙了老師,老師肯定會認為,說假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搞不好自己手心要倒黴。

看來這幾天,萬萬不能離開師母身邊。

程風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挨揍,那知道袁可立送走張盤後,再也不提此事,讓大少白白的擔心了一晚上。

九月初八上午,登州知府魯庭延,蓬萊縣令秦世英,兵備道宋光蘭,登州總兵楊國棟,水師副總兵沈世魁聯袂來到環球商行程家宅院拜訪袁可立。

登州府官麵上的人物齊聚程宅,給左鄰右舍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都知道這環球商行程家有些背景,沒想到背景竟然如此的雄厚。

相互見禮之後,各自入座看茶。程風自然也是出來挨個拜見了一番。

等程風退到堂後,魯庭延道:“聽聞董公相約軍門蓬萊登高,登州各界自是歡喜,昨晚便聽衙役傳報,軍門已到登州。

今日武大人特意在迎賓樓設宴請軍門,我等與軍門分彆年餘,那裡等得午時才見。故我等特意聯袂而來,隻為能早見軍門一麵。”

袁可立聽聞武之望要宴請自己,本不願去,可魯庭延等都請上門來了,袁可立不能不給麵子,隻能客氣道:“老朽應好友相約而來,本不願打擾官衙,既然武大人盛情相約,實在是卻之不恭,老朽自應前去。”

魯庭延見袁可立同意赴宴,心裡石頭頓時落地。微微笑道:“昨日有萊州快馬來報,董公當在今日到來,並有天使隨行,武大人準備午後前往十裡亭相迎,不知軍門可願同去?”

袁可立思量是好友前來,又有天使同行,十裡亭相迎也不為過,便相承道:“即有天使同行,我等十裡相迎也合禮法,自當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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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們說話總是這麼文縐縐的,一點也不耿直,把在後堂偷聽的大少都聽睡著了。

午時初,袁可立隨同魯庭延等前往迎賓樓赴宴,因為還要去十裡亭迎賓,小孩去不方便,程風被留在了家裡。

然而這一去,袁可立直到亥時才回來,身邊還跟著位年輕人。

程風在師母處等得眼皮打架都快打腫,才聽到朱恒安來報,老太爺回來了。

揉揉自己疲憊的眼睛,程風跟著朱恒安跑到外院,見袁可立己經快步來到中院外,見老師臉色不是太好。

程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惹得老師不高興,忙上前問道:“老師怎麼了?沒接到師伯嗎?”

袁可立見程風沒有睡覺,竟然還在等著自己,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笑著對程風招手:“虛穀過來拜見你師兄。”

程風不知道是那位師兄,隻能上前躬身行禮,籠統的叫了一聲:“師兄好,虛穀見過師兄。”

年青人伸手拉起程風,笑道:“你就是程虛穀?早就聽說父親大人收了位關門弟子,今日一見,果然是靈氣得很。”

程風一聽對方稱老師為父親,馬上知道他是那位師兄了,沒想到老師的兒子會這麼年輕。

程風看著那正青春的臉問道:“師兄稱老師為父親,那你定是袁樞師兄了。”

袁樞哈哈一笑:“沒錯,本師兄就是袁樞袁伯應。”

程風笑道:“我還以為師兄是位中年大叔,沒想到師兄隻是個帥氣的小年輕。”

袁可立沉著臉嗔道:“莫要貧嘴,你師母可休息了?”

“沒有,師母一直在等老師回來。”

袁可立朝袁樞揮揮手:“進去吧,你也有四年多沒見你母親了。”

一行人進了二院,袁可立帶著兒子進了堂屋,程風在院子裡就停了腳步,沒有跟進堂屋去。

他知道母子相見,定是有一番哭戲的,怕自己眼淚淺,搶了袁樞師兄表現的風頭。

第二天巳時,程宅正門大開,趕出來五輛馬車,朝北城門而去。

程風沒有與老師,師母同乘,而是上了袁樞的車。路上,程風問袁樞:“師兄,昨晚老師回來,心情似乎不太好,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是沒接到董師伯,還是彆人給老師氣受了?”

袁樞笑道:“也沒發生什麼事啊,誰敢給老爺子氣受?為兄是同董世伯一起從京城過來的,自然也是接到了的。”

程風奇了:“那老師為什麼悶悶不樂的?”

袁樞壓低聲音:“我估計老爺子不高興,是跟朝廷的旨意有關。”

“啥旨意?能說嗎?”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又不是什麼機密,朝廷宣老爺子進京任兵部右侍郎。老爺子估摸著是為這旨意不開心吧。”

程風笑了:“我還以為是因為啥事讓老師不開心了,原來是這事,老師定是覺得給的職務太低了,一個三把手的位置,去了也做不成啥事,心裡有些不願意。”

袁樞也點頭:“我也覺得是這個原由。昨日老爺子見到董世伯的時候,原本是很開心的。結果在接了聖旨之後,好像就不那麼開心。”

程風笑笑:“這事不大,等今日事了,我給老師開導開導,咱們這次去京城就不坐船去了,隻讓師母一個人坐船到天津去等咱們。

咱們坐馬車慢慢走,一路遊山玩水,走上一個來月,走著走著說不定老師就升官了。”

袁樞苦笑:“師弟想的儘是好事,哪有走著走著還升官著理?不過也謝謝師弟的吉言了。

師弟這想法是好的,隻是咱們走陸地遊山玩水,讓母親獨自乘船去天津,我等如何放心得下!”

程風嘿嘿一笑:“師兄放心吧,去天津走海路,船是我家的大海船,平穩的很,而且速度還快,一天就能到天津。

天津也有我家的產業,師母到了天津直接就住進我家,我家就是師母的家,師兄大可放心。”

兩人正聊得開心,馬車卻停了下來。車外傳來車把式的聲音:“二位少年,到地方了。”

程風掀起門簾一看,那果然是到了蓬萊閣外,隻是這裡的馬車好多,平常沒什麼人來往的蓬萊閣,竟然堵了車。

站在馬車上看蓬萊閣人影晃動,到來的官員有多少不知道,但就看那穿著綾羅綢緞的士紳商賈,倒是來了不少的人。

原本以為會隻是兩個好友相約的重陽登高遊玩,沒想到會是如些熱鬨的景象。

袁樞跳下馬車,把程風也抱了下來。大少下了馬車也沒動,等到桂英,月兒,木蘭幾個全都到齊,這才跟著袁樞,緊隨袁可立身後往裡走。

桂英,月兒幾個,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場麵,像這種到處是達官顯貴的場麵,見的多了,自然也就習以為常。

現在他們對那什麼知縣知府巡撫的官都已經免疫了,麵對那普通的商賈士紳就更沒有什麼畏懼感,這就是程風喜歡帶他們來混這種大場麵的目的。

跟隨袁可立來到蓬萊閣避風亭,這裡早有士紳提前布置好,桌椅板凳,瓜果小吃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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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樞領著程風跟在袁可立身後,進入避風亭內,與魯庭延,宋光蘭,秦世英等大小官員,士紳名流拱手寒暄。

好容易才來到董其昌處,袁可立拱手行禮:“玄宰兄安好。”

董其昌回禮:“禮卿安好。”

袁樞鞠躬行禮:“侄兒袁樞見過伯父。”

程風鞠躬行禮:“學生程風見過師伯。”

董其昌抬抬手:“侄兒免禮。”

“謝伯父謝師伯)。”

袁樞、程風謝過起身。

董其昌看著眼前的小胖孩,差點沒忍住想伸手去捏捏他的小胖臉。

笑著招手:“小虛穀,過來師伯看看。”

程風看董其昌的表情,就知道師伯想捏臉,但是沒法拒絕,隻能笑臉上前:“師伯。”

董其昌拉過程風轉來轉去的看了好幾遍,讚道:“這小子白胖白胖的,長得好喜人,啟蒙學問可學全了?”

“回師伯話,學生隻學了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經隻學過開篇。”

董其昌伸手摸摸程風腦袋,笑道:“你年紀尚小,能學會千字文,百家姓己經很不錯了。”

袁可立笑言:“玄宰兄莫信這小子假謙虛之言,此子三歲啟蒙,除了四書五經沒好好讀過,雜書可讀了不少,學識廣泛得很。”

聽袁可立如此說,董其昌問:“小虛穀還讀過何類書籍?”

程風滿臉都是甜甜的笑,在那裡扳著手指奶聲奶氣的數數:“學生讀過算術,曆史,地理,物理,化學,生物,機械,製造,冶金,醫學,軍事,天文,哲學,還有好多,手指都不夠扳。”

程風扳著指頭說了好多的名稱,董其昌隻聽懂了算術,曆史,地理,醫學,軍事,天文幾樣,彆的是聽都沒有聽說過,但又不能表現出來自己沒聽懂。

便裝著很高深的樣子說道:“小家夥學的還挺多,可惜這些都是小道,難登大雅之堂,還是要多讀四書五經,將來走科舉才是正道。”

程風隻能低頭稱是,滿臉的都是恭恭敬敬:“師伯教育的是,學生定當努力,定不能辱沒了老師的名頭。”

董其昌見程風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哈哈大笑,伸手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小子好是乖巧,老夫很是歡喜。

咱爺倆初識,這是師伯隨身玉佩,今日便送與你作個見麵禮物。”

程風忙擺手拒絕:“師伯,這玉佩太貴重了,學生不敢收。”

董其昌臉一沉:“長者賜,不可辭。”

程風看向老師,袁可立笑道:“還不謝過師伯。”

得了老師授意,程風伸手接過玉佩:“謝師伯。”

董其昌哈哈大笑:“小子不錯,很是知禮數,有機會到南直隸去找師伯,師伯好好的指點指點學問。”

程風笑答:“學生謝過師伯,師伯到了南京,遇事不順,莫要輕言告老還鄉,等到明年冬天,學生自會陪伴老師去南京與師伯共事。”

董其昌沒聽懂程風的意思,自是哈哈一笑過之。

但被程風影響了的袁可立,雖不知道程風這麼說是何含意,又想起小徒弟之前托付說的話,便也接口說道:“是啊,玄宰兄,南京是大明的陪都,兄長去南京任禮部尚書,看著是個養老的閒職。

實則不然,南京的職位很重要,那是在為朝廷守著一半的天下。不是朝廷信任的人,也不敢安排去南京。

南方那可是朝廷的大後方,北方亂,南方不一定亂,南方亂,北方必定亂。

所以南京才是大明的定海神針。去南京任職,看著好像都是閒職。

南京穩則天下穩,南京亂則天下亂。南京亂了,整個大明都危險,所以南京很重要。

去南京任職,弟認為不是下放,而是委予重任。

像南京這種關係朝廷生死的大後方,隻有朝廷信任的人,朝廷才會安排去南京,幫朝廷守好大後方,更是一個忠臣的能力與信任的表現。

兄長年紀大了,脾氣應當收一收,遇見官場上不如意的事,莫要著急上火,要平心靜氣的,彆動不動的就辭官,那樣不好。

兄長思量一下,咱們自己占著位置,總比被奸臣占去強。就算自己不開心,也比被奸臣占去禍害百姓好吧。

再說了,占著一個重要的閒散職位,沒事就同老友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多幸福的日子,又能護住百姓,又能為國儘忠。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呢!”

聽了袁可立的話,董其昌深以為然,並不是他愛護百姓,百姓的死活在董其昌眼裡,就是虛無。

讚同袁可立的話,是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占著那個位置,彆人就占不著,彆人不痛快了,自己就痛快。

因為自己心裡不痛快了就辭官回家,把位置讓給彆人,讓彆人痛快了,自己會更加的不痛快,豈不是吃了大虧。

“禮卿言之有理,為兄記下了,到了南京,遇著不順心不如意的事,咱就裝聾作啞,不以理會。

當喝茶喝茶,當睡覺睡覺,不管彆人如何,咱就占著那個位置不讓,看誰能把咱怎樣。”

程風咯咯笑言:“還是師伯通透,一說就懂,一點就透。”

程風的隨意插話,令袁樞震驚不已,沒想到小師弟年紀雖小,膽子挺大,竟然敢在父親、世伯談話之時插嘴,父親竟然還能容忍,一點也不生氣,也是奇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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