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辛苦了。”
從她手中接過玉盤。
雪紅帶著些擔憂道:“娘子,剛才聽人說,薑首座兩次相助楊雲深,您這般羞辱他,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沈月伊不當回事地道:“能出什麼意外?整個雲州都在崔家的掌控之下,隻要把崔文彥那個小屁孩哄開心了,便沒什麼可愁的。”
“至於薑純熙,她手能有多長能震得住雲州國子監嗎?大宴選文魁可不是小宴的一言堂,最終還是要看總票數的,就算薑純熙這個主審投給楊安,其他七個評審投給崔文彥,到頭來照樣是崔文彥得勝。”
“原來仙子都考慮到了,那奴婢就放心。”
紅雪攙扶著沈月伊坐下休息。
卻又聽沈月伊十分遺憾的說道:“那楊安可真是少有的俊俏,方才從他身邊經過時,奴家都差點腿都夾緊了,真希望公子彆殺他,能留給我做個寵物~”
“隻是可惜公子想殺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想著楊安俊俏的麵容。
沈月伊麵容緋紅,漸漸竟有些按捺不住,素白的柔荑向衣裙下方探去,施展水係法術。
二樓正廳之中。
沈月伊之後,其餘候選花魁開始輪流登場。有的吹笛,有的奏簫,雖不及沈月伊妖媚誘人,卻也各有風姿,爭香鬥豔。
隻是她們在展示完樣貌才學後。
都和沈月伊一樣,直接跳過排名第一的楊安和第二的吳桐,徑直來到崔文彥身前討要金笛。
一番輪流轉下來。
選定的十八個候選花魁中,所有才子都將桌上金鏃或多或少的送出,就連林奴都送出一支來。
唯有楊安和梧桐麵前的金鏃依舊未動。
崔文彥更是送的隻剩下最後一隻。
陳烈在旁恭維道:“崔兄才華斐然,得一眾姑娘的追捧,倒讓我想起一則典故。”
“相傳幾十年前的麒麟宴上。”
“有位柳姓才子,也是像崔兄這般才華橫溢,將手中金鏃儘數送出,而後當場賦詩十八篇,把收他金鏃的姑娘們都捧成花魁。”
“我看崔兄今日,比那位柳姓才子也不遑多讓。”
崔文彥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陳烈話鋒一轉,又衝楊安道:“不過雲深兄和吳兄倒是在麒麟宴上創下了另一個記錄,到現在居然連一枚金笛也沒送出去。花魁候選就剩最後一位了,你們可得努把勁啊!”
“不然可就真成天大的笑話了!”
“哈哈哈哈。”
陳如跟著哈哈大笑,連崔文彥也忍俊不禁。
唯有趙貴真沒笑。
看著楊安,她眼神裡滿是憐憫。
誤入天鵝群的醜小鴨,哪怕一時沒被驅趕,也終究變不成天鵝,隻會慢慢露出自己的醜相。
經此一番。
楊安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了。
距離花魁候選離去。
已經過了好一會兒,可最後一位花魁遲遲不見蹤影。
等著急的才子疑惑道:“最後一位花魁候選怎麼還不出來?難不成是壓軸的?”
“不太可能吧?我不信還有人能比沈娘子更美。”
“說不定真就是再憋個大的呢?”
就在一眾才子滿懷期待時。
輪到最後上場的花月憐,正躲在床榻下麵死活不肯出來,福姐拽著她的腿,跟拔蘿卜似的往外拉。
“不行的,福媽媽!”
花月憐帶著哭腔道:“我真的不行,人太多了,我真的會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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