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居然還有那麼好看的女子!”
“哪是什麼湊數的呀?就這張臉就足夠壓軸了!”
“居然比先前的沈月伊還要好看!怪不得要留到最後出場!”
花月憐美貌之甚不過剛抬起頭。
在場的一眾學子就已經瞬間直接淪陷,楊安身邊的吳桐都快要流出哈喇子了。
坐在最後的林奴也瞅了幾眼。
趙貴真臉上的笑容難看起來。
先前矜持的崔文彥,此時也是按捺不住了,看向花月憐的眼神中滿是炙熱。
頗有風度地上前。
他拿出手中最後一支金鏃拜道:“姑娘,在下不才,願意為你作詩,還求姑娘賞臉。”
陳烈這會也清醒過來。
拍著崔文彥的馬屁道:“花姑娘,你選錯人了,選才子得選有真才實學的才行。就比如崔公子這般有真才實學的才行。”
“而有些人隻是看起來人模狗樣,實際外強中乾,草包一個,選那樣的人還不如選我呢。”
說著。
陳烈也將自己的金鏃拿了出來。
遞向花月憐。
隨後其餘眾人不等花月憐挨個討要,都爭先恐後地拿出金鏃,生怕花月憐跑了一般,圍了過來道:“姑娘收下我的吧,也把我的收下吧。我也願意為姑娘做作詩詞文章。”
看到這一幕。
沈月伊麵色之間麵露難看之色,眼中滿是對花月憐的嫉妒,“好厲害的一張狐媚子臉,早知道就該把她的臉給撕爛才對!”
十八家青樓早都被威脅過了。
誰要是選了楊安肯定沒機會成為花魁。
唯有選崔文彥才有希望。
花月憐已經拿了楊安的金鏃,福媽焦急的快要啃木牆了,“我的仙子啊,崔公子金鏃已經送上門來了,你趕快接呀!”
然花月憐此時距離遠聽不見她的話。
隨著眾人不斷逼近,還有他們手中遞過的閃閃發光的金鏃,花月憐花容失色,嚇得隻想往桌子底下鑽。
“我們都願意為姑娘寫詩!”
“姑娘快接過吧。”
“是啊,姑娘快接吧。”
眾人一聲聲催促下,已經慌亂到不知如何是好的花月憐,下意識將楊安當成依靠,可憐巴巴地看向他。
楊安額上直冒黑線。
不是,你看我乾嘛?
花月憐就那麼可憐巴巴地望著楊安,見他不幫自己還有想走的架勢,花月憐害怕的抓住他的衣角,不給他走。
楊安:……
這些所有的人都看懂了。
花月憐這是在問楊安,該不該要他們的金鏃呢!
眾才子們手中遞出的金鏃齊齊一僵。
尤其是第一個主動向花月憐遞金鏃的崔文彥,臉都快掛不住了。
什麼意思?!
我給你金笛,你倒去問楊安?!
這不是明擺著說我比不上楊安嗎?!
趙貴真看著花月憐拉著楊安衣角的模樣,心頭燃起無名怒火暗暗道:“風月場上的賤人!”
陳烈忍不住衝花月憐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羞辱我們?這金鏃就在這裡,你敢不要試試?!”
方才受了一肚子憋屈的吳桐來勁了。
他興奮地從人群中跳了出來,拿陳烈之前的話反擊道:“什麼叫羞辱?人家月憐姑娘是慧眼識珠,知道誰有真才華,誰是草包!”
“如雲深這種有才華的,人家親自去討要,像某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上門倒貼人家都懶得看一眼!”
這話直罵到崔文彥和陳烈臉上。
兩人氣得臉色更難看了。
自尊心極強的崔文彥,氣的臉色由紅轉青又變黑,他強壓著怒氣又問花月憐:“姑娘,難道真不給在下一個機會?真不在考慮考慮?!”
花月憐眼中隻有楊安。
就那麼乖乖巧巧的等著楊安說話。
見這一幕。
眾人心裡都開始掐檸檬了。
就連吳桐搓著下巴犯嘀咕:“我這張臉明明也有味道,論風流倜儻跟雲深也相差無幾,怎麼雲深就能在公主和首座之間左右逢源,遇到這麼個絕美的花魁,也偏偏隻相中他,真是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