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會這麼緊張的過來,一句話不問就走了。
果然會咬人的狗不會叫。
她倒是小看溫蔓這個老女人了。
第二天一早,霍宴州卡在雲初上班時間來到醫院,得知雲初去海城交流學習,要下周才能回來。
出去交流學習一周,她居然都沒跟他說一聲。
霍宴州胸口有點悶。
猶豫了一下,他順道過來病房看謝安寧母子。
推開病房的門,孩子還昏昏沉沉的睡著,謝安寧趴在病床邊,握著孩子的小手。
霍宴州沒有進去。
謝安寧小門小戶出身,沒有那麼大野心,也沒有什麼心機,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孩子。
如果雲初有了孩子當了母親,她應該就能理解謝安寧的不容易。
霍宴州邊走邊給助理高銘打電話:“把我這幾天的所有行程全部取消,去海城出差的時間提前到今天上午,準備好了通知我,”
病房裡,謝安寧偷偷站在病房門口,一直等霍宴州離開了才敢開門出了走廊。
霍宴州為什麼突然要取消所有行程提前去海城出差?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謝安寧看到了雲初的同事。
那天她去找雲初,雲初就是跟這個女孩在一起的。
謝安寧攔住女孩:“你好,請問雲醫生今天上班嗎,我找她有點事,”
女孩:“雲醫生去海城交流學習了,得下周才回來,”
女孩走後,謝安寧雙手交疊用力攥緊在一起。
雲初那個女人都跟霍宴州鬨離婚了,霍宴州為什麼還要去海城找她。
難道說她六年不在,霍宴州愛上雲初這個女人了。
不行。
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傍晚,海城市中心一家酒店客房部。
霍宴州敲開雲初的房門。
雲初看到霍宴州明顯意外:“你怎麼在這兒?”
霍宴州:“過來出差,聽說你在這裡,過來打聲招呼,”
雲初點了下頭,就要關門。
霍宴州單手把住門框,推門進來。
環顧了一眼房間環境,霍宴州忍不住皺眉:“樓上我定了套房,跟我上去住,”
雲初雙手抱臂靠在櫃子旁:“霍總,抽空把離婚協議簽了,彆扯這些有的沒的,”
霍宴州眸色沉了沉:“這裡不方便,你跟我上去,我們好好聊聊,”
雲初搖頭:“除了離婚的事,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霍宴州不慢條斯理的說:“我約了喬姨,跟她說你來了,她馬上過來找我們,喬姨這麼疼你,你就不想見她嗎?”
雲初臉上的表情慢慢僵住。
霍宴州嘴裡說的喬姨,是雲初小時候家的鄰居,跟雲家的關係一向很好。
喬姨是個小提琴家,雲初的小提琴就是她啟蒙的,也算是她半個老師。
原本這次過來,雲初打算離開那天親自去拜訪的。
沒想到霍宴州提前約了喬姨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