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
想起昨天晚上答應洛克.瑟的事情,雲初翻身下床洗漱。
換好衣服出來客廳,發現昨天她抱回來的一堆毛茸茸不見了。
就在這時,霍宴州從書房裡出來。
雲初問他:“我昨天晚上帶回來的玩偶呢?”
霍宴州:“那些玩具容易滋生細菌,我幫你處理了。”
雲初當場來氣:“你憑什麼隨便扔我的個人物品?”
霍宴州語氣淡定:“這是我的家,我有權處理這裡的一切。”
雲初陷入沉默。
霍宴州的話雖然難聽,但他說的對。
在這個家裡,就連她這個人,也隻是他的一塊遮羞布,一件隨意處置的物品,更彆提其他的了。
霍宴州見雲初沉默,他走到雲初麵前。
用儘可能平靜的語氣對雲初說:“作為丈夫我得對你負責,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遍,洛克.瑟這個人顛的很,你儘量離他遠一點,”
霍宴州話音剛落,雲初手機響鈴。
她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後糾正他:“阿瑟少爺就算再顛,他也是我的病患,是我的衣食父母,”
雲初說完,轉身接電話。
霍宴州聽著雲初在電話裡跟洛克.瑟約定一會兒見麵的時間地點,臉色當場黑了下去。
不一會兒,雲初拿著包包準備出門。
霍宴州提醒雲初:“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事情沒做?”
雲初踮起腳尖吻了霍宴州一下,不帶一絲感情。
霍宴州黑著臉,加重了語氣,他說:“雲初,你昨晚沒給我上藥。”
雲初一拍腦袋。
她怎麼把霍宴州背上有傷這檔子事給忘記了。
放下包包,雲初拉著霍宴州進了臥室。
她找出藥箱,主動給霍宴州脫了身上的白襯衫。
雲初專心的給霍宴州上藥,霍宴州坐在床邊陰沉著臉一聲不吭。
上完藥,雲初熟練的幫霍宴州穿上襯衫,然後挎上包包出了門。
霍宴州坐在床邊,低頭看了眼雲初給他穿的白色襯衫,紐扣都沒有扣上一顆。
看了眼床頭櫃上敞開的醫藥箱,霍宴州黑著臉起身,一樣一樣收拾。
身邊的手機振鈴,霍宴州煩躁的接聽。
是他父親打電話來讓他跟雲初一起回老宅吃午飯。
霍宴州起身進了衣帽間。
中午的時候,他一個人回了老宅。
溫蔓問他:“宴州,小初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霍宴州淡定的敷衍:“接了個急診,暫時來不了,”
這一次,霍青山對雲初是一頓誇:“看來這個丫頭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發布會現場的視頻我看了,她控場能力很強,不愧是豪門出身,”
霍青山對兒子說:“宴州,通過這件事情你心裡也應該有數了,不管對人對事,你都得分清主次。”
霍宴州不說話,隻是淡淡的表情點了下頭。
霍老爺子出聲提醒霍宴州:“初二是宏宇集團的年會,上次老夫人親自邀請雲初那丫頭沒去成,這一次你帶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