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還沒開口,霍宴州先表明了立場。
霍青山指著自己兒子的鼻子罵:“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你這個混賬!”
霍宴州麵不改色:“爸,您有氣儘管衝我來,但安寧是無辜的。”
謝安寧站在霍宴州身邊,眼神一陣閃爍不定。
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她得抓住這次機會,讓霍家這幾個老不死的默認她跟霍宴州的關係公開化。
想到這裡,謝安寧勇敢的走到霍老爺子麵前。
她解釋說:“老爺子,就算判我死刑,也請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不等大家開口,謝安寧迫不及待的解釋說:“我是聞小姐的朋友,今天晚上是聞小姐請我去宏宇的年會玩,我沒想到宴州跟他太太也會去,”
霍雨眠實在受不了了:“賤貨,進我哥房間,穿我嫂子衣服,你還敢狡辯!”
謝安寧被霍雨眠罵的臉色難堪到了極點,但是她不敢發作:“我沒有狡辯,是我的衣服臟了,宴州為了不讓我尷尬才把領進休息室,讓我換上了霍太太的衣服,”
謝安寧話音未落,溫蔓走到霍宴州麵前:“你還記得你有太太嗎?”
霍宴州複雜的眸子看向雲初,他堅定的語氣說:“當然記得。”
雲初低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虧他還能說的出來這種話。
“啪!”
溫蔓揚手,狠狠甩了霍宴州一巴掌。
謝安寧嚇的倒抽一口涼氣,她剛要上前,被溫蔓的眼神製。
溫蔓說:“知道自己已婚,還主動帶野女人進房間,穿你太太的衣服,小初在你眼裡算什麼?”
霍宴州緊盯著雲初的反應。
他說:“一件衣服而已,媽你不用過分解讀,”
謝安寧趕緊解釋:“霍夫人,讓霍太太跟大家誤會我真的很抱歉,您要打就打我吧,”
“啪!”
溫蔓反手就給了謝安寧一個巴掌。
謝安寧捂著臉後退,偌大的客廳裡鴉雀無聲。
老爺子開口:“謝小姐,六年前你拿走六千萬支票的時候,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老爺子一句話,謝安寧徹底慌了神。
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拚命搖頭:“那六千萬是你們逼我拿的,我剛到T國支票就被人搶劫了!”
霍老爺子看向霍宴州:“當初我給了雲丫頭十個億同樣威脅她不準嫁,雲丫頭撕了支票,寧死也要嫁。”
謝安寧嫉妒的抓狂。
憑什麼打發她隻給六千萬,卻給雲初那個賤人十個億?
她到底哪裡不如她?
霍宴州怔怔的看著雲初,心臟仿佛被人用力撕開一個口子。
原來,他爺爺也曾試探過她。
那時候的雲家破產急需用錢,她卻拒絕了巨額支票堅定的選擇嫁給他。
雲初垂眸,故意忽略霍宴州灼灼的視線。
對於當初的決定,她無比後悔。
謝安寧見霍宴州的眼睛死死盯著雲初,心虛的抓緊霍宴州的手臂。
她哭著狡辯說:“宴州,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六千是你爺爺逼我拿的,我可以發誓!”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裡有掙紮。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推開管家的手。
他把謝安寧護在身邊說:“爺爺,安寧是我孩子的媽,宴辭是我的兒子,我相信她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