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為了他被毀了一輩子的幸福,她還有孩子在家裡等她回家,他不能讓她有事。
雲初安靜的站在原地。
對於霍宴州的反應,他一點都不意外。
霍老爺子看向管家,管家把一張支票遞到謝安寧麵前。
老爺子說:“謝小姐,拿著這張支票,要麼走,要麼嫁人!”
謝安寧如雷轟頂。
她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跪了下來。
她哭著說:“老爺子,我知道我身份卑微配不上宴州,但是我跟宴州已經有孩子了,宴辭可是您的重孫,我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放我們娘倆一條活路!”
老爺子眼底一閃而逝的狠厲:“答不答應這可由不得你!”
老爺子話音落下,管家招手,幾名保鏢一擁而上。
霍家的保鏢深知霍宴州的身手,隻能從背後偷襲,才勉強把人禁錮住。
霍宴州眼看著謝安寧被保鏢拖走,他情急之下警告的眼神看向雲初:“彆忘了你在車裡答應過我什麼!”
兩人無聲對望。
雲初攔住拖走謝安寧的保鏢,把謝安寧護了下來。
雲初走到老爺子麵前:“爺爺,請您成全他們,”
雲初一句話徹底激怒了老爺子:“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老爺子起身,掄起拐杖就朝雲初抽過來。
雲初站在原地,輕輕闔上眼。
無論如何,她得把謝安寧給扶正了。
今天晚上就是個好幾回。
“雲初!”
眼看著老爺子的拐杖落下來,霍宴州用蠻力掙脫開困住他的幾名保鏢。
在拐杖落下來的那一刻攔腰把雲初護在了懷裡。
一聲悶哼,雲初抬頭,鮮血順著霍宴州的額頭流下一條血柱。
霍宴州情緒失控衝著雲初吼:“為什麼不躲?!”
雲初垂眸,推開霍宴州。
不遠處,謝安寧被霍宴州的舉動震驚到。
她一直以為霍宴州對雲初沒有感情。
沒想到他會這麼不要命的護她。
謝安寧猶豫了一下,主動開口:“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回來,老爺子您懲罰我吧!”
老爺子一個眼神,謝安寧被兩名保鏢押著後退。
霍宴州推開雲初,隱忍著走到老爺子麵前。
他說:“爺爺,六年前你為了拆散我跟安寧,卑鄙的把安寧送出國,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再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霍宴州說完這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偏頭看向雲初。
雲初安靜的站在原地,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
霍老爺子拄著拐杖上前兩步:“她敢毀你婚姻,我就要她的命!”
霍宴州堅定了語氣說:“安寧母子就是我的命,爺爺想動她們,就先殺了我!”
一句話,讓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霍宴州心臟莫名一緊,下意識看向雲初。
雲初衝他笑了一下,說:“恭喜宴州哥哥,終於擁有了值得你用生命去供養,去守護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