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跟他鬨脾氣,不哭也不再喊痛。
她每一次衝他笑的時候,她眼底的冷漠跟疏離都是那麼的明顯。
看來,她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不準備好好跟他過日子了。
一根煙燃儘,霍宴州扔掉手裡的煙蒂。
他給雲初發了條消息,然後轉身上車。
雲初跟季遇剛到科室所在樓層,手機來了短信。
霍宴州說晚上來接她下班。
雲初不動聲色的關了手機。
這時,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迎上來。
季遇一一給大家做了介紹之後,季遇把雲初領到了給她準備的辦公室。
雲初環顧辦公室的環境,有會客區,有茶水區,有辦公區,還有休息室...
雲初有點不好意思:“季師兄,這辦公室是不是有點太過奢華了?”
季遇點了下辦公桌上的招財貓,笑著對雲初說:“你不是季家醫院的員工,你是季家的合作夥伴,給你配備單獨的辦公室跟私人診室是必須的,”
季遇接通了內線,很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孩敲門進來。
季遇介紹說:“喬眠,以後給你當助理,”
雲初打量眼前的女孩,感覺有點眼熟。
雲初看向季遇,季遇笑而不答。
喬眠靠近雲初,偷偷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然後尷尬的摸了下耳垂。
雲初忍不住笑了。
她感激的看向季遇:“謝謝季師兄,”
原來,這個喬眠是喬姨的侄女。
季遇得知喬姨是雲初的小提琴啟蒙老師,從小看著雲初長大,跟雲家關係匪淺,就把雲初助理的位置給了喬眠。
接下來的一整天,雲初忙著熟悉醫院的環境,忙著跟科室的同事們磨合相處。
也清楚了她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努力的方向。
這一天,她過的很充實,也很快樂。
一直以來,隻有工作能治愈她。
接下來,她要拋開一切煩惱,儘可能的在短時間內徹底治愈洛克.瑟,打響科室的知名度。
晚上臨近下班,季遇做東,請全科室的人吃飯。
科室剛剛成立,她是科室的帶頭人之一,她不好缺席。
但是她也知道,她跟霍宴州有婚內協議,也答應過霍宴州除上班之外的時間,必須回歸家庭。
下班之後,大家相約餐廳見麵。
雲初出了醫院,給霍宴州打了一個電話。
霍宴州這幾天對她的溫柔體貼,不是因為心疼她挨了家法,也不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他隻是在做表麵功夫,維護他好男人的形象。
他安撫她,也隻是想讓她繼續做他的遮羞布。
一旦她惹惱了他,他會毫不留情的跟她翻臉,給她教訓。
電話接通,雲初儘可能商量的語氣說:“今晚科室的同事聚餐,我晚點回去。”
電話那端,霍宴州沒有說話,掛斷了電話。
雲初忍不住皺眉。
就在她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霍宴州走到了她麵前。
雲初猶豫著開口:“我今晚同事聚餐,你先回去吧。”
霍宴州伸手拿下雲初肩上的包包,他說:“可是我定了餐廳,準備幫你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