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推開謝安寧的手:“我中途突然跟你換位子,霍宴州肯定起疑,”
原本這個藥她是準備親手下進霍宴州的酒水裡,但誰能想陸裴野為了幫她,直接把謝安寧給推到了霍宴州身邊。
霍雨眠好不容易給她讓個位子,她又被瑟六給拽走了。
霍宴州那麼心機的一個人,她現在換位子,等於不打自招。
雲初沒辦法,隻能繼續勸說:“謝安寧,你大膽放心的去做,你不要怕他,你要麼偷偷懷上,用孩子上位,要麼我帶人把你們捉奸在床逼霍宴州對你負責,你打算怎麼做你想好,我配合你,”
雲初說:“霍家長輩最看重名譽,如果霍宴州敢不負責,你就告他強奸,霍家為了名譽,為了利益,不認也得認。”
謝安寧被雲初一通勸說後,又來了勇氣。
逼霍宴州馬上離婚娶她,她沒這個把握。
但如果能懷上霍宴州的孩子,坐實了她跟霍宴州之間的男女關係,她也就等於一隻腳跨進了霍家大門。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包間,遊戲正好走完一圈。
陸裴野提醒謝安寧:“安寧,剛好輪到你了,爭氣點,搖個七出來,把氣氛烘一下,”
謝安寧跟雲初相互對看一眼,接了骰子。
雲初坐回位子上,偷偷觀察了一下霍宴州的反應。
霍宴州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扣著酒杯,一手把玩著金屬打火機。
他半眯著眼睛掩住眼底的情緒,讓人猜不透他心底的真實想法。
謝安寧緊張的環顧大家,不自覺攥緊手裡的骰盅。
雲初一直誤會宴辭是霍宴州的親生骨肉,以為她跟霍宴州有男女之情。
以為霍宴州保護她們娘倆,照顧她們娘倆,是因為霍宴州跟她舊情複燃。
可是真實的情況是,霍宴州早就挑明跟她劃清了界限,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彌補對她的虧欠,切斷了她對他的所有幻想。
如果霍宴州知道她給他下藥,不管成不成功,都會遷怒於她。
既然雲初這個女人願意給她背鍋,她必須抓住這次機會,先成為霍宴州的女人再做下一步打算。
謝安寧鼓起勇氣,眾目睽睽之下搖了一個九。
在眾人失望的歎氣聲中,雲初再次湊過來:“安寧,你來之前吃了感冒藥,不能喝酒的,”
雲初拚命給謝安寧使眼色。
陸裴野開口幫腔:“不能喝不怕,這不是有宴州在嗎,”
謝安寧小心翼翼開口:“宴州,你能幫我帶杯酒嗎?”
雲初見霍宴州沒有反對,又給謝安寧使了個眼色:“我替我老公同意了,趕緊給我老公倒一杯,”
謝安寧攥緊手裡的東西慌忙點頭。
雲初叉起一塊水果送到霍宴州嘴邊,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推開她的手。
霍雨眠突然出聲:“你手裡藏的什麼東西?”
謝安寧原本就心虛緊張,被霍雨眠嚇的一哆嗦,手裡的藥袋不慎掉落到了霍宴州腳邊。
雲初跟謝安寧對視一眼,反應過來同時去搶霍宴州腳邊的藥袋。
霍宴州彎腰,先一步把東西撿起來。
眾人紛紛圍攏上來:“什麼東西?”
霍宴州的視線緩緩落在雲初身上,他看著雲初的眼睛說:“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