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從診室出來。
走廊裡已經不見瑟六跟謝安寧的人影。
喬眠偷偷在雲初耳邊說了一句,雲初眼神慢慢變的擔心。
洛克.瑟這個人,幼稚起來像個三歲半的孩子,壞起來就是個變態。
雖然她覺得她自己還算正常,但跟瑟六卻很投脾氣。
她覺得這個老六還是能處的。
雲初回到辦公室給瑟六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這邊,瑟六正站在一家遊樂場的大擺錘下麵。
他對雲初說:“你說那個醜東西啊,我才懶得理她,”
電話掛斷,瑟六仰頭看著大擺錘上哭爹喊娘的謝安寧,掏了掏耳朵。
瑟六對身邊的人說:“一會兒這個醜八怪下來,你把她給我到綁垂直過山車上,還有蹦極,高空溜索跟那個登雲梯,讓她給爺爬,”
幾個小時後,一輛救護車停在醫院急診門口。
謝安寧被醫護人員用擔架抬下車。
霍宴州過來找雲初,正好撞見這一幕。
謝安寧看到霍宴州,啞著嗓子艱難的呼救。
醫護人員問霍宴州:“您是病人家屬嗎?”
不遠處的喬眠搶在霍宴州前麵開口:“廖醫生,他們我認識,”
喬眠介紹說:“霍總是謝小姐孩子的爸,”
廖醫生攔住霍宴州不給走。
一個多小時後,謝安寧被送進病房。
她渾身上下多處磕傷,臉也破了相。
因為嗓子啞的太厲害,話也說不清楚。
霍宴州看著眼前的謝安寧,忍不住皺眉:“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謝安寧艱難的挪動身體,伸手拽住霍宴州的衣袖。
她哆哆嗦嗦的直到現在都還驚魂未定。
她艱難的發出聲音說:“宴州,阿瑟少爺他要殺了我!”
病房門口,洛克.瑟突然把頭伸進來。
瑟六說:“你這個女人真是沒良心,我好心好意帶你玩了大半天,你居然誣陷我要殺你,”
謝安寧看到瑟六,驚恐的瞪大眼睛。
她就跟見了鬼一樣,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霍宴州偏頭看向瑟六:“你來乾什麼?”
瑟六伸手指了指縮在病床上抖的跟鵪鶉一樣的謝安寧說:“我來看她死了沒有,”
霍宴州掃了眼病床上的謝安寧,抬腿走到病房門口。
他打開病房的門,讓瑟六大大方方的進來。
霍宴州問瑟六說:“你把她弄成這樣的?”
瑟六眼底一閃而過的戾氣:“她敢給初送白菊,本少爺沒玩死她算她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