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忍不住問他說:“霍宴州,是不是謝安寧給你戴綠帽子了?”
霍宴州微沉。
他說:“雲初,我知道你對我失望,你心裡委屈,以前不開心的事情我們都忘掉,我不會再因為謝安寧讓你不安,我們好好的,行嗎?”
見雲初眉頭緊鎖不說話,霍宴州商量的語氣說:“明天晚上溫家有個晚宴,你陪我一起過去,”
雲初破案了:“原來你繞了這麼一大圈,是想讓我去給你遮臉?”
霍宴州搖頭解釋:“我今天晚上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如果你實在不想去,我不逼你,”
雲初‘喔’了一聲:“那我不去。”
霍宴州隱忍著沒有繼續堅持。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發圈遞到雲初麵前。
他說:“早上看你洗手池上的發圈斷掉了,就給你買了一個,上麵有你最喜歡的蝴蝶結,”
雲初沒有接霍宴州手裡的發圈。
她說:“霍宴州,不是我喜歡蝴蝶結,是因為蝴蝶結發圈是我的宴州哥哥送給我的,所以我才喜歡,”
霍宴州看雲初的眼神眼底湧著情動。
他喃喃的叫她的小名:“小初,”
他就知道她心裡還有他。
雲初說:“可是現在的你,是謝安寧的愛人,是她孩子的爸爸,有婦之夫的禮物我是萬萬不能收的!”
兩人對望。
霍宴州紅著眼尾艱難出聲說,他說:“小初,我還是你的宴州哥哥,我沒有變!”
雲初轉身背對著霍宴州說:“我的宴州哥哥死在了去年夏天,他的屍體我等了一個月才等到,你不是他。”
雲初說完,上床,關燈。
霍宴州怔怔的站在原地,痛苦的閉上眼睛。
—
第二天下午,雲初準時來到容園。
容九淵遞給雲初一張請柬:“晚上有空嗎?陪我參加一個晚宴,”
雲初想起來昨天晚上霍宴州提起的。
她問容九淵:“是去溫家嗎?”
兩人對視。
容九淵點頭。
雲初也點頭。
她很好奇想知道,她這個霍太太,以九爺女伴的身份出現在溫家的晚宴上,霍家人會有怎樣的反應。
晚上八點,溫家晚宴現場。
霍宴州陪同父母一起出現在了晚宴現場。
他深刻帥氣的五官,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一九零的身高九頭身比例,加上他矜貴冷冽的氣場,超絕的儀態,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就連叱吒商界大半輩子的長輩見到他,也是恭敬有加。
霍宴州跟他的父母被一幫人圍在中間。
一位中年貴婦問霍宴州:“霍總,您太太今天沒有一起過來嗎?”
霍宴州輕鬆應對:“我太太工作太忙,實在抽不開身,改天我單獨帶她過來,”
溫家長輩紛紛誇讚雲初懂事漂亮又有事業心。
就在大家爭相恭維霍宴州時,一個年輕的女人指著門口說:“咦,那不是霍太太嗎?”
霍宴州跟眾人同步轉身看向門口。
雲初一席夢幻的藍色晚禮服,在眾人驚豔意外的目光中,推著容九淵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