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點點頭,把霍雨眠跟吳媽都帶走了。
大家都離開後,雲初洗了個澡,準備明早上班要穿的衣服。
可能是躺的時間太久了,雲初稍微活動了一會兒身體開始發虛。
霍宴州不知何時到了她身後,扶住她的手臂。
深沉的眸子緊盯著雲初額頭冒出的虛汗,霍宴州心疼的眼角泛紅。
他說:“就算你想懲罰我報複我,你也不用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傷害自己的身體,”
雲初推開霍宴州,坐在椅子上稍作休息。
她說:“霍宴州,我打掉孩子,是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的牽絆,我是為了對的起我自己,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傷害自己的身體去報複你,你想多了,”
雲初虛弱又冷漠的樣子深深刺痛著霍宴州的神經。
他蹲在雲初腿邊,雙手扣住雲初的膝蓋。
他看著雲初的眼睛說:“雲初,我們結婚三年,我在你跟謝安寧之間搖擺不定,我為了謝安寧母子我傷害了你,我有錯,”
霍宴州試探著握住雲初的手,他哽咽著,眼角潮濕。
他說:“我會跟謝安寧一刀兩斷,我再也不會讓你傷心了,”
霍宴州說:“隻要你不提離婚,不跟我分居,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我會一直等到你原諒我的那一天!”
衣帽間裡,兩人近距離的對視。
雲初稍稍猶豫了一下,她說:“霍宴州,這個婚我是一定會離的,在沒有離婚之前我可以暫時不分居,”
不等霍宴州開口,雲初說:“但是我有條件,”
霍宴州毫不猶豫的答應:“你說,”
雲初說:“我睡主臥你睡床,我們個過個的互不打擾,”
孩子流掉了,霍家長輩也知道謝安寧的兒子不是霍宴州的。
霍老爺子被氣進了醫院,那是心疼自己的重孫,對她可沒有半點情意可講。
等那個老東西醒過來,第一個就得拿她是問。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霍宴州依舊不肯鬆口離婚,她如果硬剛下去,吃虧的還是她。
霍宴州怔怔的眼神凝視雲初明顯帶著距離的眸子,他說:“都聽你的,”
他相信時間可以治愈一切。
隻要雲初還留在他身邊,他會努力讓她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同一時間,市中心謝安寧母子居住的公寓。
謝安寧正在跟聞惜媛通電話,說溫蔓那個老女人主動給她房子住,跟她示好的時候,門鈴響了。
謝安寧開門。
看著溫蔓帶著保鏢半夜過來她這裡,趕緊把讓進客廳。
謝安寧趕緊讓兒子去給溫蔓倒水。
謝安寧偷偷看了眼門口的兩名保鏢,然後走到溫蔓麵前。
謝安寧試探著說:“霍夫人,老爺子是不是答應讓宴辭認祖歸宗回霍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