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謝安寧偷偷觀察溫蔓的反應,心裡抑製住不住的激動。
她不等溫蔓開口,趕緊提醒自己的兒子:“宴辭,快謝謝奶奶,”
不等謝宴辭開口,溫蔓出聲打住:“謝安寧,想讓你跟你前夫生的兒子進進霍家的門,你還真敢想!”
“轟!”的一下,謝安寧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敢置信的死死盯著溫蔓的表情。
這個老女人怎麼會知道她兒子的身世?
謝安寧站在溫蔓麵前,從頭到腳寫著心虛。
她故作無辜的開口:“霍夫人,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溫蔓挑眉:“謝安寧,宴州都承認了,你就彆演了!”
謝安寧眼神一陣閃爍不定。
她硬著頭皮開口說:“霍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親子鑒定你們也看了,如果您實在不相信的話,您大可以讓他們父子再做一次親子鑒定,”
溫蔓點頭:“你說的也對,”
話音落下,兩名保鏢上前強行分開謝安寧母子,取了謝宴辭的一小撮頭發下來。
孩子被嚇的哇哇哭,對著保鏢又踢又打:“我爸爸可有錢了,我要讓我爸爸打死你!”
謝安寧見狀,徹底慌了!
她慌忙捂住兒子的嘴巴,把孩子藏在身後。
視線落在保鏢手裡的一撮頭發上,她突然失控的上前去奪。
“啪!”
溫蔓狠狠一巴掌抽下去,謝安寧腳步踉蹌著連連倒退。
溫蔓說:“謝安寧,之前讓你們母子住在這棟房子裡,是看在這個孩子是我的孫子的份上,”
溫蔓稍稍停頓了一下。
她繼續說:“既然這個孩子不是我霍家的種,我也沒有必要再幫助你們了,”
謝安寧抵死不承認:“霍夫人,是不是誰在您麵前說我們娘倆壞話了,宴辭怎麼可能不是霍家的孩子呢,如果您不相信您可以把宴州叫過來對峙的,”
謝安寧因為心虛,聲音很大,聲線卻明顯不穩。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為什麼這個老女人突然間就知道了這個秘密。
霍宴州答應過她,一定不是他說出去的。
除了霍宴州,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難道是‘他’回國了?
謝安寧忍不住一陣胡思亂想。
溫蔓拿出租房合同:“謝安寧,沒有十足的證據我是不會過來的,你在我這裡住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損壞了我這套房子的風水還有硬裝布局,除了房租之外你還得給我賠償,一共三千萬,現金轉賬都可以,”
謝安寧見溫蔓來真的,臉色一陣千變萬化。
她情緒失控衝溫蔓吼了一句:“霍夫人,當初是您親口答應我,說我搬進來後可以隨便動這房子裡的硬裝,你怎麼能反悔呢?”
溫蔓輕飄飄的反問:“你說我答應你了,你有證據嗎?”
謝安寧身形劇烈搖晃了幾下,死死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