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這個老女人的當了!
溫蔓說:“白紙黑字,一分錢我不多要,少我一分也不行,你們娘倆今晚就得把房子給我騰出來,”
溫蔓說:“我知道你沒這麼多錢,所以來之前我已經讓人去找你媽跟你哥嫂了,你的包包首飾可以抵一部分,剩下的錢你媽跟你哥嫂還,”
謝安寧當場急眼了:“你不準去找我哥嫂跟我兩個侄子!”
溫蔓冷笑:“謝家養了個好女兒,靠賣身賺錢供養兩個侄子上學,我當然得做做好事,廣而告之,讓你們謝家人也都跟著沾沾光,長長臉,”
謝安寧咬牙切齒的威脅溫蔓說:“不管怎樣,我都是宴州最愛的女人,你這樣做,就不怕你兒子恨你嗎?”
溫蔓看了謝安寧一眼:“我能不能認他這個兒子都還兩說,我怕他恨我?”
謝安寧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溫蔓好心提醒:“謝安寧,老爺子已經知道這個小孽種的身世了,如果不想死,就趕緊想辦法給自己謀條活路,”
溫蔓給了兩名保鏢一個眼色之後,轉身離開。
半個小時後,謝安寧帶來的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被拿走。
謝安寧看著手機上她媽媽跟她哥嫂輪番給她打來的電話,她情緒崩潰的摔了手機!
聽著身後孩子的哭鬨聲,謝安寧心裡沒來由的發煩。
她不顧孩子的疼痛粗魯的把孩子拖進洗手間。
謝安寧掐著她兒子的脖頸把孩子摁在馬桶上,然後用力去擰孩子的身體。
孩子疼的一邊哭嚎一邊哀求:“媽媽彆打了,我聽話,”
謝安寧紅著眼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殺人的表情。
她一邊掐孩子一邊咬牙罵:“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麼長時間一個人都討好不了,我要你有什麼用,早知道你這麼沒用,我就該掐死你,你這個拖油瓶,累贅!”
她聽信了溫蔓這個老女人的挑唆,她故意抹黑自己帶假貨,不僅失去了工作,還被網暴了一個多月,名聲儘毀。
租住的房子被潑油漆,車子被砸,去學校接孩子大門口被堵,就連她母親都被連累摔斷了腿隻能送去她哥嫂家。
現在這個老女人釜底抽薪,一招把她甚至她哥嫂家都逼上了絕路。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過這個老女人。
她得儘快先安頓下來,然後去找霍宴州問個清楚。
孩子的哭喊聲一直持續到下半夜,謝安寧發泄夠了,也打累了,她才放過自己的兒子。
硬著頭皮給聞惜媛打了一個電話後,她帶著孩子出門。
第二天上午八點,雲初剛到醫院,一個小小的人兒就朝她飛奔過來。
雲初蹲下來,接住傅司珩。
小家夥不說話,躲在雲初懷裡不肯抬頭。
她親昵的捏捏傅司珩的小臉說:“司珩乖,阿姨抱抱,”
雲初把小家夥抱起來,小家夥趴在雲初肩膀小聲叫:“媽媽,”
想起自己還未來得及出世的孩子,雲初內心有些觸動。
心疼的摸摸小家夥的腦袋,雲初沒有製止。
傅淮川無奈的解釋說:“抱歉雲醫生,等司珩情緒穩定下來,我一定糾正他把稱呼改過來,”
雲初開玩笑的說:“如果實在改不過來,認我當乾媽也行,”
雲初話音未落,傅淮川一錘定音:“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