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的手機掉落在地板上一直在響鈴。
可是他整個人已經沉浸在痛苦的思緒中,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
謝安寧一連給霍宴州打了三個電話都沒人接聽她才放棄。
第二天一早。
謝安寧匆匆從霍宴州給她安排的住處出來,被她的哥嫂跟母親正好堵在小區門口。
謝安寧的嫂子見麵張口就要錢:“謝安寧,當初是你讓我們把房子賣了去彆的城市發展,說我們留在這裡妨礙你跟那個姓霍的在一起,現在又因為你我們在那邊過不下去了,今天你不給錢我跟你沒完!”
謝安寧害怕被人圍觀,她拚命把人往一邊拽:“嫂子你小點聲,我住的房子是宴州給我的,不是我自己買的,”
母親張桂蘭提醒說:“安寧,你兩個侄子都是男孩都正在上學,你哥嫂負擔重,你幫襯著點也是應該的,你多問宴州要點,最好能買兩套,一定得買學區房,”
謝安寧嫂子忙點頭說:“那個霍宴州既然能送房子安頓你,就能安頓我們,他可是京市首富,隨便給你點零花錢就夠我們買套彆墅的了,他要是不給錢我們就去他公司鬨他,”
謝安寧躲閃敷衍說:“嫂子你千萬彆去找宴州,如果把他惹急了我們的日子都不好過,”
謝安寧忙拿出手機給家人賺錢:“我先把身上的錢轉給你們,你們趕緊回去彆讓宴州看見了,我儘量想辦法湊錢給你們買房,”
謝安寧好說歹說把父母哥嫂勸走後,回到家後坐立不安。
她現在急需用錢,可是霍宴州卻遲遲不給。
早知道現在她如此艱難,當初就不該聽信溫蔓那個老女人的鬼話,立什麼獨立女性人設,拒絕霍宴州的錢。
現在好了,孩子的身世被揭穿了,霍家那幾個老不死的更看不上她。
霍宴州現在對她的態度不明,差點到手的六千萬也飛了。
最關鍵的是,霍宴州到現在都還沒跟雲初那個賤人把婚離了。
昨天晚上她給霍宴州打電話,霍宴州到現在都沒給她回一個,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謝安寧越想心越慌。
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得想辦法跟霍宴州見麵。
上午十一點,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高銘敲門進來,壓低聲音對霍宴州說:“霍總,謝小姐來了,在一樓大廳,”
霍宴州翻閱文件的動作稍稍停了一下:“讓她上來,”
高銘點頭,很快把謝安寧帶進辦公室。
高銘這邊剛出去,謝安寧迫不及待開口說:“宴州,你能借我點錢嗎?”
霍宴州看謝安寧的眼神帶著明顯的審視:“你很缺錢?”
謝安寧繞過辦公桌,來到霍宴州麵前,眼看要急哭了。
謝安寧說:“宴州你也知道,我之前帶貨直播出了事工作沒了,你媽媽騙我簽的那份合同裡有陷阱,問我要三千萬賠償,我沒有錢還她她就找我哥嫂要,現在我哥嫂跟孩子被逼的沒辦法隻能來找我,”
稍稍停頓了一下,謝安寧說:“我現在這個樣子自顧都不暇,我去哪裡弄錢安頓他們,又去哪裡弄錢還你媽媽,我除了找你幫忙,我實在沒有彆的辦法了,”
謝安寧說完,捂著臉小聲的哭了起來。
霍宴州起身朝酒櫃走去,他背對著謝安寧,看不到此刻的表情變化。
他說:“公司最近剛上了一個項目,資金吃緊周轉不開,暫時挪不出錢,你得等等,”
謝安寧試探著開口:“宴州,你能不能以個人的名義先借我點?”
霍宴州:“我太太流產後,我爺爺震怒,凍結了我名下所有資產,我暫時沒錢給你,”
公司資金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