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當即拿出手機:“高銘,連夜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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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還沒結束,京市下起了小雨。
雲初回國後第一件事,先做了個全身體檢。
下班後,跟季遇在辦公室裡閒聊了一會兒,從醫院出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看到霍宴州打著傘朝她走過來,雲初停下腳步。
她昨天連夜回國,這霍宴州什麼時候回來的?
霍宴州說:“雨有點大,我送你去停車坪,”
雲初猶豫了一下,點頭。
她剛小產完還沒出月子,要是淋雨受涼就不好了。
兩人一路沉默著朝停車坪走去,霍宴州的傘傾斜在雲初頭頂上方,自己大半的身體暴露在雨裡。
兩人停在雲初的車旁,霍宴州遞給雲初一個珠寶盒:“你認了傅律的孩子當乾兒子,你這個乾媽起碼得有點表示,這個平安扣我在歐洲拍的,送孩子最合適,”
見雲初不接,霍宴州親手把珠寶盒打開。
他說:“頂級帝王綠平安扣,可遇不可求,”
雲初掃了眼霍宴州手裡的平安扣,又冰又透,一看就價值不菲。
但是她還是拒絕了:“我是孩子乾媽,送什麼禮物我自己會買,”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說:“雲初,我們是夫妻,你非要跟我分的這麼清楚嗎?”
雲初很認真的點頭:“那當然得分清楚,不然離婚的時候你跟我算賬,我更吃虧,”
霍宴州黑臉:“我跟你算了,我問你要了嗎?”
雲初癟癟嘴:“你是沒要錢,你把我關看守所差點要了我的命,”
霍宴州打開車門,把珠寶盒放進雲初車裡。
他握住雲初的手說:“我跟你算賬也好,我把你送進看守所也罷,我隻是想嚇嚇你,想讓你乖乖待在我身邊,”
霍宴州說:“你是我太太,我怎麼可能真的讓你受傷?”
雲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從謝安寧母子回國,你傷我還少嗎?”
兩人對望,氣氛瞬間壓抑。
看著宴州痛苦的樣子,雲初打開車門上了車。
車窗落下,她把珠寶盒從窗戶直接扔了出來,然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霍宴州目送雲初的車徹底離開他的視線。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珠寶盒,渾身無力的連手裡的傘都撐不住被風刮走了。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握緊手裡的平安扣,任由雨水淋濕了全身。
不遠處,謝安寧打著傘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嫉妒的眼都紅了。
原來,霍宴州費儘心思拍下的平安扣不是送給她兒子的!
他為了討好雲初這個賤人,居然願意給傅淮川的兒子送這麼貴重的禮。
謝安寧嫉妒的咬牙切齒,偷偷轉身離開。
晚上八點多,雲初正陪著父母弟弟在客廳開著電視聊天,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擾。
雲初起身開門。
看到門口怒氣衝衝的謝安寧,雲初當場冷了臉:“謝安寧,你來我爸媽住處乾什麼?”
謝安寧被嫉妒憤怒衝昏了頭腦,情緒失控的推開雲初,衝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