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壓抑又緊張。
就這樣,兩人足足沉默了有幾十秒鐘。
霍宴州轉移話題說:“雲初,你知不知道傅淮川的谘詢費都按小時按美金計算的,而且他入行到現在隻接商業案,他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為你破例,他圖什麼你想過沒有?”
雲初當場懟了回去:“霍宴州,在你眼裡我是一點價值都沒有,但不代表我在任何人眼裡都沒有價值,傅律是個好父親,我儘心儘力讓他兒子康複,他幫我打官司作為回報,如果你還有其他想法,那單純就隻是你的想法,”
霍宴州試探著握住雲初的手,雲初生氣躲開。
霍宴州隱忍著,他再開口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他低聲問雲初:“就算離婚了,你又能找到比我更優秀的人嗎?”
雲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女人不一定非得靠男人才能活著,婚姻並不是女人的全部。”
霍宴州眼底的溫柔一點點散去。
他異常冷靜的對雲初說:“雲初,如果你以為一個傅淮川就能如你所願,你就大錯特錯。”
雲初說:“霍宴州,不管有沒有傅淮川,這個婚我離定了!”
霍宴州冷哼一聲,吩咐司機開車。
雲初一路掙紮被霍宴州直接帶回了家。
雲初防備的眼神盯著霍宴州。
這是從她認識霍宴州以來,霍宴州第一次在她麵前動怒,失控。
雲初不由自主想到了【知名教授離婚殺妻分屍案】
霍宴州彎腰把拖鞋遞到雲初腳邊,他說:“你想離婚,你儘管折騰,在沒拿到那張離婚證之前,你給我老實住在這兒!”
見雲初握緊手機靠在鞋櫃旁一動不動,霍宴州失去了所有力氣跟手段。
他說:“你不用這樣防備我,我還沒喪心病狂到對自己老婆用強的地步。”
霍宴州說完,徑直去了書房。
雲初大腦徹底陷入混亂。
霍宴州好像要瘋了。
好在一夜有驚無險。
第二天中午,雲初約傅淮川在餐廳見麵。
雲初說:“傅先生,霍家不是普通人家,如果我的離婚案讓你有壓力,你千萬彆勉強,”
傅淮川問雲初:“雲醫生,如果你跟霍總之間的感情還有回旋的餘地,我可以撤訴你再慎重考慮一下,”
雲初語氣堅定:“不瞞傅先生,我是有顧慮,但這個婚我是必須要離的。”
傅淮川說:“雖然霍氏的律師團隊出了名的難纏,霍家在京市隻手遮天,但霍總畢竟是過錯方,隻要雲醫生決定了,我這邊你不用有顧慮,”
雲初胡思亂想了一夜,心裡稍稍有點安慰。
不愧是大律,做事遊刃有餘,又給自己給對方留有一些餘地,是個精明的人。
下午,雲初來容園。
容九淵發現雲初有點心不在焉:“傅律答應幫你打離婚官司了?”
雲初點了根熏香:“九爺的消息真靈通,”
雲初轉身,手裡的香不小心戳到了容九淵的西裝褲。
幸好雲初眼疾手快把香收了回來。
容九淵盯著褲子上被燒出來的窟窿問雲初:“你就這麼孝順三旬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