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我也這麼說!!”
王碩非常認同江天的話,他就是這麼覺得的。
想想這幾日來的變化,周圍小鎮居民的認同,以及大家的議論,王碩的內心升起一股自豪和殊榮!
同時,他也有了一股不吐不快的衝動!
“您是不知道,江道長!自從月兒身子大好,這家裡的氣象都不一樣了!”
“我爹那十幾年的老寒腿,多少名醫瞧過,膏藥不知貼了多少,也就那樣。嘿!您猜怎麼著?月兒就紮了不到十針,開了一劑溫通經絡的方子,老爺子第二天就嚷著要下地遛彎!”
“還有我內人的偏頭疼,多少年了,月兒幾針下去,再沒犯過!神不神?!”
王碩湊近些,壓低聲音,但卻掩不住那份與有榮焉。
王碩越說越起勁,唾沫星子都快濺到江天臉上:“您是沒見鎮上那些老大夫,起初還端著架子,說什麼‘黃毛丫頭懂什麼岐黃’,結果呢?讓月兒用醫理駁得啞口無言!”
“那本《傷寒雜病論》,厚得能當磚頭,她翻一遍,竟能倒背如流!”
“連‘回春堂’的薛老掌櫃,行醫快一甲子了,跟月兒論了半天脈理,出來時那胡子翹得老高,連說了三聲‘後生可畏,吾輩不及’!哈哈哈!”
笑聲爽朗,震得旁邊枝頭麻雀都撲棱棱飛走。
王碩臉上紅光滿麵,仿佛年輕了十歲。他絮絮叨叨,又說起月兒如何妙手回春,救活了鎮外難產的婦人。
又如何用幾味便宜草藥治好了富戶家小公子那遍請名醫都束手無策的怪疹子,那些人家如何感激涕零,抬著厚禮上門都被月兒婉拒......
“說到底,還是托了江道長您的大恩啊!”
“要不是您當初力挽狂瀾,破了那厭勝邪術,我這閨女......唉!王家這份福報,是您給續上的!”
王碩感慨萬千,眼中泛起真誠的感激。
“分內之事,王兄言重了。”
江天口中輕聲道,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醫館敞開的門扉。
腦海中,柳雲雲身上那些猙獰的燙傷揮之不去。
王月兒乃是白仙轉世,而且聽周圍人的討論,以及王碩的講述,其醫術相當厲害!
最重要的是,王月兒也是女兒身......
說不定,王月兒能醫好柳雲雲的‘病’呢......
‘既然如此,那就等等看吧......’
江天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