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那幾個家夥,你是有幫手的。你的幫手自然也可以是你們的老爹趙守財啊!”
“但凡是腦子正常點,都會理所當然的認為,你們是全家一起動手。”
“畢竟這可是2105塊。就這筆錢,普通人辛苦十年都未必能夠賺到!”
說到此處,陳冬河臉上的嘲諷越發明顯。
他也不介意把真實的情況告訴這倆兄弟,但絕對不是現在。
而他的速度快如閃電,在兩個兄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直接掐著他們的脖子,把他們拖離了此地。
踩在雪殼子上的時候,他故意每一步都踩多踩了幾個腳印,而那些腳印的尺寸和他都相差不多。
趙守財兩個兒子的鞋碼尺寸和他一樣,這也是最大的方便。
等他離開了這個地方之後,進入了深山老林直接就把所有的痕跡全都泯滅於無形。
天空的雪花正在不斷的落下,此時兩兄弟已經意識到了死亡的來臨。
他們的恐懼在這一刻更是無法抑製的蔓延,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在寒冷的空氣中結成了冰碴。
“陳冬河,對不起,我們真的是做錯了,不應該去搶你的錢。我們知道錯了,絕對不會再去乾這樣的事情。”
“求你給我們再一次機會,我們以後絕對不會乾這樣的事情。”
“我哥說的沒錯,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去乾那種事情,我們倆兄弟也是被豬油蒙了心,乾出了這等喪心病狂之事。”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以後我們絕對唯你馬首是瞻,你說啥就是啥。”
“沒錯,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聽什麼。我們兩兄弟就是你的一條狗,絕對是言聽計從,不敢有任何的背叛。”
在他們兩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陳冬河已經帶著他們來到了趙守財和趙翠花被狼群盯上的那處地方。
陳冬河麵上流露出了冰冷的笑容,眼神中沒有任何憐憫。
天空飄落的雪花越來越大,根據經驗,這一兩天就可能會刮起白毛風。
隻要刮起白毛風,沒人敢進山。
包括他這樣經經驗豐富的獵人也一樣。
稍有不慎,那可就是迷失山林之中,進去再多的人也是一樣的結果。
然而,趙家兩兄弟卻不明白這些。
他們還在痛苦的哀求,聲音在空曠的山林間回蕩,被呼嘯的風聲吞沒。
陳冬河要做的很簡單,斬草除根,絕不讓任何一個人逃出去。
他粗糙如樹皮的指節緩緩擦過腰間彆著的柴刀木柄。
那上麵還殘留著昨夜處理熊肉時凝固的血漬和淡淡的腥氣。
指腹下的觸感冰涼而堅硬,給他一種奇異的安定感。
柴刀是老物件了,是他爺爺那輩傳下來的。
木柄被幾代人的手汗浸潤得黝黑發亮,刀刃處卻閃著經年打磨的寒光。
這刀見過血,不止是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