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裡,燭火搖曳,浴房水霧氤氳。
熱水蒸得人肌膚發燙,仔細地清理過後,秦曄懶散地靠在池邊,四肢百骸都似被春水潤過,他牽起身邊人的手輕輕啄吻。
“阿越,下回讓讓我,好嗎?”
池越長發濕透,貼在光裸的胸膛上,如墨跡在宣紙上暈染開一片曖昧的痕,他順勢按住秦曄的唇,細細摩挲,“看你的本事。”
秦曄忽然傾身將他困在池邊,沾水的黑發垂落,在池越頸側滴下一串細碎的水珠“這就讓你看看.......”
他垂落的發絲間露出一點燭光,像海霧裡時隱時現的燈塔。
“好。”池越在他耳畔嗬氣,“請將軍....指教。”
水花四濺間,兩人的倒影在波光裡碎成一片,又隨著動作重新拚合。
將軍低啞的嗓音混著水聲,在潮起潮落間往複不休。
……
水波漸平,餘韻如漣漪層層蕩開。
“這回滿意了?”道士嗓音沙啞,眼中卻帶著得勝的笑意。
秦曄氣力儘失,閉著眼睛“哼”了一聲。
池越再次把兩人身上打理乾淨,抱著人回了偏殿。
翌日,秦曄醒來時,發現池越正用指尖蘸著藥膏,輕輕抹在他手腕的紅痕上,那是昨夜被道袍係帶勒出的印子。
他動了動手腕,除了皮肉上餘留一點薄紅,並無其他不適。
挪了一下身子,將頭枕在池越腿上,他仰麵看去,道士低垂的眼睫這個角度看過去像一把細密的小扇子。
他麵上專注地神情看得秦曄心中一燙。
半晌,才想起自己要說什麼,“下回彆再綁我了。”
“遵命。”池越放好藥盒,擦了手,用手指慢慢地梳理著他的長發。
兩人倚在一處又說了會兒話,池越就去取了膳食進來,本想端到床邊親手投喂。
奈何將軍是個硬氣的,還是忍著腰間不適起來洗漱了。
池越給椅子加了張軟墊,兩人便在桌邊用了飯。
他仔細妥帖,秦曄便有些不好意思,想起自己昨夜似乎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知他有沒有上藥,便把人摁在榻上檢查。
“讓我看看。”
池越衣衫半解,露出半邊肩膀和胸膛,肩上的牙印不算很深,隻是傷口後來泡了水,邊緣有些發白。
再往下走,那玉也似的皮肉上遍布指痕和齒印,看得始作俑者也不由有些麵紅耳赤。
秦曄忙從旁邊拿了剛才池越給他塗手的藥膏,先給肩上的傷口上了藥,又多此一舉地去塗胸膛上的齒痕。
“彆塗了,過兩日就消了。”池越抓住他放的不是地方的手,攏好自己的衣襟。
秦曄訕訕地放下藥膏,目光移向彆處。
“歇會兒吧。”池越露出一絲笑意,把人撈到自己懷裡,靠在床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替他揉著腰。
秦曄先是依從地靠著他,等腰間好受一些了,又覺得這個姿勢有些彆扭,這和他想象中的,自己占據主動優勢的情形有些出入。
他偷偷覷了一眼池越,正對上他含笑的眼眸,汩汩情意正在其中靜靜流淌。
他在心中估量了一下自己此刻的身體狀況和池越深不可測的武功,若是武力相較,感覺自己似乎勝算不大。
便湊過去在他的唇邊吻了吻,示敵以弱道:“阿越,我想抱著你。”
池越沒有絲毫異議,調整了姿勢靠在他懷裡,頭枕在將軍結實的胸膛上,感覺也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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