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補了阿越求婚哦,快去刷新。)
《鏡中花園》首周票房並不亮眼。
文藝片的市場本就有限,加上題材敏感,排片率始終不高。
但很快,人們的注意力從票房數字轉向了銀幕——新人演員齊洛的表演像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剖開了觀眾對"精神疾病"的想象。
他飾演的鐘鶴,一個在虛實之間掙紮的病人,從發病時指尖的細微抽搐,到藥物作用下空洞的眼神,再到幻覺破滅時撕心裂肺的哭嚎——每一幀都精準得令人毛骨悚然。
首映禮後的媒體評價可謂是好評如潮:
《電影手冊》:“齊洛的表演不是‘像’精神病患者,而是讓觀眾相信——他就是。”
某心理醫生發推:“作為臨床醫師,我必須說,這個演員要麼做過大量研究,要麼……他經曆過。”
池越刷著手機上的影評,挑眉看向秦曄:“當初選他,是因為他試鏡時真的嚇到你了?”
秦曄低頭改劇本:“不,是因為他問我——‘如果角色知道自己瘋了,還會不會繼續演正常人?’”
上映第三天,一篇資深影評人的長文引爆社交網絡:
“這不是一部關於精神疾病的電影,而是一部關於‘如何與幻覺共生’的哲學寓言。”
隨後,票房逆勢上漲,不少觀眾二刷、三刷,試圖破解片中隱藏的虛實線索。
池越刷著手機上的實時票房數據,挑眉:“看來‘精神病人’比‘超級英雄’更有市場?”
秦曄頭也不抬地改新劇本:“他們隻是好奇,瘋子眼裡的世界長什麼樣。”
劇組趁熱打鐵增加了更多地宣發和路演,而這一切秦曄都以閉關創作躲了過去。
他暫時還不想麵對這個作品。
或許要過很久,他才能夠以一種雲淡風輕地姿態回望,但目前還不行。
男一號在綜藝節目爆料:“秦編劇改劇本時會把‘幻覺版’和‘現實版’台詞都寫出來讓我選——後來我才知道,他自己也分不清該用哪個。”
某天晚上。
秦曄在網絡刷到一條惡評:“消費精神病患的自我感動!”
他冷哼一聲,把平板反扣在沙發上。
池越從廚房出來,遞給他一杯熱牛奶,順手沒收了他的電子設備。
第二天,秦曄發現池越注冊了小號,和那人對罵了幾十條。
頒獎季到來時,劇組人員再次聚齊,《鏡中花園》橫掃多項提名。
金馬獎七提三中,捧回來最佳原創劇本秦曄)、最佳攝影導演)、最佳新人演員齊洛)。
頒獎夜的後台。
導演舉著香檳撞了下秦曄的肩:“早知道該聽你的,把服藥戲剪得更痛一點。”
秦曄麵無表情:“現在改藍光碟還來得及。”
齊洛在台上動情地感謝導演、感謝編劇、感謝劇組的工作人員。
回去的車上,秦曄盯著窗外閃過的霓虹,固執道:“他們都說演得像…其實沒人能百分百還原。”
池越握住他的手:“因為世界上隻有一個秦曄。”
這部電影讓齊洛的職業生涯一飛衝天,走完了許多演員用十年、二十年才能走完的路。
從新人獎到影帝提名,從金馬獎最佳新演員,到上海電影節傳媒大獎,再到柏林電影節銀熊獎最佳男演員提名。
原劇情線裡,因為編劇秦曄的自殺,更是為這部電影帶來了巨大的流量、爭議和社會關注度。
命運對有些人如此慷慨,卻又對其他人何其冷酷。
柏林電影節評委會主席私下曾感歎:“我們從未見過如此……私人……又如此殘酷的溫柔。”
關於彩蛋:編劇剪輯版
一年後發行的藍光碟裡,藏了一段被院線刪減的戲——
主角在幻覺中看見的“醫生”,其實是池越的側臉剪影,拍攝時秦曄堅持要用這個構圖。
門上用塗鴉寫了一行小字:
花園是假的,但園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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