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台上的獎杯反射著光芒——那隻是他們收獲的眾多獎項中的一個。
更珍貴的,是音樂平台上持續飆升的播放量,是巡演門票秒罄的捷報。
是街頭巷尾偶爾能聽到的、年輕人哼唱他們的音樂。
從電子樂、後搖滾、賽博古風到改編古調。
池越突然傾身,在秦曄唇上落下一個咖啡味的輕吻:“繼續錄吧,間奏還需要調整。”
秦曄愣了一秒,隨即笑著戴上耳機。
當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時,他突然想起那個地下演出時的初遇,想起比賽時的烈焰舞台,想起無數個在錄音棚通宵達旦的夜晚。
而現在,他們的音樂正像這些古老的樂府詩一樣,穿越時光的長河,叩響無數人的心扉。
成都站的雨夜,體育館內卻熱浪滔天。
當《孔雀東南飛》的前奏響起時,五束追光同時亮起——紅、銀、綠、紫、藍,在舞台上交織成絢爛的極光。
秦曄站在升降台上緩緩升起,紅發在乾冰霧氣中如同燃燒的火焰。
他開口的瞬間,三萬人的合唱聲如山呼海嘯:
“孔雀東南飛——五裡一徘徊——”
舞台兩側的大屏幕上,池越的銀發隨著鋼琴演奏飛揚,指尖在黑白琴鍵上翻飛如蝶。
阿k的鼓點如馬蹄疾馳,陳子航的貝斯線似泣似訴,老白的吉他soo撕裂長空。
唱到"黃泉共為友"時,秦曄突然走向鋼琴區。
池越抬頭,鏡片後的眼睛映著舞台流光。
兩人共用一個麥克風的和聲,如同穿越千年的誓言回響在現代的夜空。
尖叫聲中,秦曄站在延伸舞台儘頭,汗濕的紅發黏在頸側。
“最後一首!”他對著麥克風喊。
舞台中央,池越的銀發在激光下流轉著冷光,鋼琴前奏像月光般瀉下來。
這是他們新專輯的主打歌,靈感來自甘肅石窟的采風。
當箜篌的泛音與電子合成器交織時,大屏幕閃現出敦煌壁畫的飛天,又漸漸幻化成樂隊這三年走過的每一個城市。
演出結束後的慶功宴上,蘇宇舉著香檳宣布:“下個月進棚錄新ep,選題是——”
“《漢樂府》剩下的篇章。”秦曄接過話頭,獎杯折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躍。
慶功宴的香檳塔映著窗外上海灘的燈火。
蘇宇拿著平板電腦,上麵顯示著最新的數據:“《古樂新譯》係列點擊破十億,環球音樂想談海外發行。”
陳子航正往嘴裡塞小籠包:“我們是不是要國際化了?”
“先把這個吃完再說,”阿k嫌棄地遞過紙巾,“湯汁滴到代言合同上了。”
秦曄靠在池越肩頭,把玩著他的銀發:“池老師,你說我們接下來是去錄新專輯,還是先去采風?”
池越抿了口紅酒,唇角微揚:“隨你。”
“那就都去。”秦曄在桌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黃浦江的遊輪拉響汽笛,霓虹倒映在江麵上,如同他們五彩斑斕的未來,正隨著音樂的長河,流向更廣闊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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