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同誌坐在床沿,一隻手搭在枕頭上,另一隻手抵著裙擺,白天習慣性紮成兩個麻花小辮的長發,此刻披散著從香肩上垂落而下,碎花長裙遮掩不住的那雙嫩白如藕,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剛剛洗淨的雙足,水汪汪的柔嫩細膩且香軟,光滑、雪亮的足部肌膚是美得很有高級感的冷光白,猶如透著香甜氣息的雪糕,看起來讓人感覺很有食欲。
“難怪一回來就獻辛勤,主動打水幫我洗腳,原來你這混蛋臭小子打得是這樣的壞主意。”
小喬同誌真的是麻了。
腳麻。
心也麻。
她感覺自己上輩子肯定作惡多端,所以這輩子才會攤上陳俊生這樣沒羞沒臊的臭混蛋。
瞧他吭哧吭哧的像隻小饞貓似的,吃得可香,欣姨便忍不住抬起手來,叉著他的頭發,好一頓蹂躪,似乎隻有把他的發型弄得像自己的心一樣亂,才能適當地轉移注意力。
“誒…”
喬書欣低眉看他,縱然發型被攪得淩亂不堪,那張年輕的,乾淨的,帥氣的臉,依然十分耐看,這讓小喬同誌不禁懷疑自己也非良家女子,竟被臭小子的“美色”所惑,心甘情願地墮落至此。
其實這也正常。
女人也好色。
尤其小喬同誌這個年紀的女人,以前剛上大學那會兒,感覺身邊的男同學看起來都挺一般。
等到飽受過人世間的一些滄桑後,回過頭來,細看眼前這剛準備上大二的小陳同誌,他的眼睛、鼻子、嘴、喉結,從肩到腰,從頭到腳,好像處處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讓人越看越喜歡,以至於情難自禁,無法自拔。
自己看著長大的,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所以說,這世上哪有什麼無緣無故的喜歡啊,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
區彆在於欣姨和其他三姐妹對陳俊生的感情,經過了一段艱難歲月的淬煉,早已堅決如鐵,不會動搖。
“臭小子,你之前答應過我,暑期要抽空陪我回趟家的,應該沒忘吧?”
情意漸濃之時,欣姨忽然想起這件要緊事來。
“沒忘…”陳俊生口齒不清,含糊其辭地回應。
“嗯~~沒忘就好。”
欣姨咬著薄唇,氣息微喘道:“不瞞你說,你要是不陪我回去的話,有幾個天天在我媽跟前晃來晃去的青年乾部,都蠢蠢欲動的了…”
陳俊生暫且停嘴,抬眼看向麵泛紅霞的欣姨:“他們想走丈母娘路線,先得到咱媽的認可,再對你發動攻勢,徐徐圖之?”
“我這邊,他們是啃不動的,也無處下嘴,但是我媽那人耳根子軟,喜歡聽好話,而且她閒來無事愛搞點藝術收藏,人家就投其所好送這送那的,哄得她很開心。”欣姨說道。
“這可不是什麼好跡象。”陳俊生聽到欣姨的一番話,不由得嚴肅起來。
“是啊,人都是會變的,我媽以前挺好的,從來不亂收人家的東西,現在變化挺大。”
欣姨歎了口氣,接著就說:“自從我爸往上挪了一步,底下那巴結他的,盼著他繼續高升的人,還有那些盯著他,希望他掉下來的人,都開始張牙舞爪地活躍起來。”
“我爸做人、做事、做官處處謹慎,走一步算十步,如履薄冰。現在高處不勝寒,就怕晚節不保。”欣姨說到這,臉上明顯露出擔憂之色。
“咱媽收禮的事情,爸知道嗎?”陳俊生問道。
欣姨點點頭:“肯定是知道的,應該也勸過,吵過,但是我媽並沒有就此收斂的意思。”
“看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省長家也不例外。”
陳俊生有些感慨,然後表態:“到時候我想想辦法,治一治某些彆有用心的人,順便帶點真正的好東西過去,讓老人家高興高興。”
“嗯,好。”欣姨輕輕點頭。
其實小喬同誌心裡還有話沒說,母親性情轉變,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的婚事遲遲未定,惹她心煩所致。”
“不說這個了,你低一低頭。”
“低頭做什麼?”欣姨狐疑著低頭靠近。
陳俊生笑了一下,湊過去,喃喃低語地回應道:“親嘴~”
“啊??”欣姨頓覺心慌,臉頰也頃刻間微微發燙,佯裝嫌棄地輕聲哼唧:“你臭死了…”
陳俊生不說話,隻管捧起欣姨那白裡透紅、漂亮精致的臉蛋,嘴唇抵近了,先吮住蘋果肌,親出“叭”的一聲,然後再低頭親嘴。
“打死你…”喬書欣忍不住抬手打他幾下,然後閉上雙眼,一邊用手撩開他襯衫的衣扣,不自覺的做出回應,一邊悶不吭聲地腹誹:“你個壞東西,壞得沒邊了都…”
考慮到明天要出遠門,陳俊生也沒瞎折騰,在小喬同誌房間裡待了兩個小時,轉頭又去跟芸姨、瑤姨聊聊天。
“要去多久?”
芸姨隻關心陳俊生什麼時候回家。
陳俊生想了想,預估道:“快的話一個星期,慢的話十天半個月。”
“你到了嶺南,落腳之後,記得給家裡打電話報平安,在外麵久了,想我了,也要…”芸姨輕聲交代著,說到一半,抬眼瞧見陳俊生正兩眼直直的盯著她看,悄然間臉蛋一紅,不好意思往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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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乾嘛?”陳俊生笑著追問,心說咱都“老夫老妻”了,怎麼說句小情話,你還能臉紅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