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到了羊城就出事了。
本來我算著日子呢,書生和蕭安他們也快到了。但是等來的,隻有蕭安和朱泉。
蕭安和朱泉進了屋,朱泉立即說:“師父你快去撈人吧,書生被警察抓了。”
我一聽大吃一驚,我說:“為啥啊?”
我在想,可能是警察查到了他身上有刀子,坐火車是不許帶刀子的,但是很多人都會把刀子放背包裡,乘務員也不可能一個個的翻。再說了,乘客的包裡啥都有,這麼挨個翻也不是事啊!
朱泉說:“彆提了,一下車之後,我們打聽好了方向就往這邊走,結果走著走著聽到有人喊救命。書生把行李扔給我就去追了,追過去一看,有個女的被人捅了,這刀子捅到了肚子上,眼看人就不行了。書生用嘴叼著手電筒,打算就地就給這女的做了手術,把血管縫合上。”
我說:“這不是挺好的嗎?”
“關鍵是書生在用刀子開膛的時候,警察來了。把他給抓了。”
我說:“咋沒抓你倆?”
蕭安說:“我倆身上有行李,拖著過去的時候,書生已經被抓了。我們遠遠地看著,覺得我倆來找你撈人比較好。”
正說著,外麵呼啦啦進來一群人。
有人在外麵笑著說:“總算是把這個殺人魔給抓住了。”
“是啊,當場按住,這家夥太邪惡了,他正打算挖那姑娘的心,這要是晚去一步,這姑娘可就沒了。”
我這一聽這話頭就是在說書生啊,我說:“你們等著,我去找人。”
我思前想後,在這裡我隻認識那個女警察李秋雨,我剛出去,就看到李秋雨從外麵回來,也是很開心。
我大聲說:“李秋雨!”
李秋雨看到我笑著跑了過來,說:“有事?”
“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人?”
“是啊,一個殺人魔,這家夥在羊城殺了十幾個人,全是姑娘。他殺人之後還會把被害人的心挖出來。因為這件事,我們下了誘餌,今天要是晚到一步,我們的同誌可就犧牲了。”
我說:“你們抓的人是不是四川口音?”
“是啊,你怎麼知道?”
“是不是自稱書生,姓白,是個醫生?”
“還沒審問呢。”
我說:“你們抓錯了,你們抓的是我的人,剛從長安過來的,剛下火車就看到了有人喊救命,他跑過去的時候,凶手正在行凶,見到他到了,凶手就跑了,結果他看到你們的人中了刀,在流血,他想給你們的人做手術。他拿的一定是手術刀,對吧?你看看他的挎包裡,不隻是有手術刀,還有紗布,縫合線啥的,那都是他隨身攜帶的醫療器械。”
李秋雨都聽蒙了,剛好這時候她哥來了,她喊:“哥,你來一下。”
“我沒時間。”
“你來一下,和案情有關。”
這位羊城刑偵支隊的支隊長第一次和我正式見麵,他到了我麵前說:“我很忙,你們在聊什麼?”
我說:“你們抓錯人了,我長話短說,你們抓的人不是凶手,而是個剛剛從長安來的醫生,是我的人。”
“剛剛從長安來?”
“一直在長安,我剛剛把他叫過來的,他也是剛落地就被你們抓了。”
蕭安和朱泉從裡麵出來,蕭安說:“書生是我們的人,我們一出來就聽到有人喊救命,於是他就把行李給了我們,自己去追了。結果你們的人受傷了,他是個醫生,想給你們的人做手術。”
此時,就聽到外麵安全屋裡書生在大喊:“必須立即手術,她的大血管破裂,必須儘快手術,放開我,讓我救人!”
支隊長這時候看著我說:“我叫李春雷,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救人要緊。”
李春雷這時候轉過身,朝著外麵跑去。
李秋雨這時候哭喪著臉說:“難道抓錯了?我還以為這案子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