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翻找衣櫃,在衣櫃裡,我沒有什麼發現。
我說:“你隻有王穎一個情人嗎?”
“一個還不夠嗎?我有多後悔你知道嗎?我覺得勤勤之所以抑鬱,和王穎有關係。”
“她知道你們的關係?!”
我停下手看著他。
“我覺得他是知道的,我有感覺。她知道,但是她裝作不知道,但是我明白她知道了。”沈飛說,“我有點說不清楚,這也隻是我的感覺,她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
沈飛拉住了我的胳膊說:“你到底在找什麼?”
我這時候看向了寫字台,在上麵有一個藥盒,我過去,裡麵有止疼藥,有安眠藥。
沈飛說:“我妻子有偏頭痛,很嚴重。偏頭痛在女性裡麵是常見病,就像是男人會得通風一樣。安眠藥是我從醫院給她開的,她每天都要吃大量的安定才能睡著。”
我嗯了一聲,我說:“抑鬱沒辦法治療嗎?”
“很難治療,一旦進入這種負麵情緒,很難自己走出來。現在也搞不懂,這種症狀到底是精神疾病,還是生理疾病。或者是混合型的疾病?要是能治好她,我寧願自己得上這種病。”
我幾乎能肯定趙勤勤就是前麵三起命案的凶手,但是沒有證據啊!這要是報仇的話就簡單了,我還找什麼證據啊,知道是你,直接下手就行了。刑訊逼供,不怕你不說。
就像是我們對黃狼子一樣,他可能不招嗎?但是對趙勤勤不行,她雖然病休在家,但她是國家乾部,是高級知識分子。
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一根頭發都不敢動她。
在屋子裡我沒發現什麼,我在這個屋子裡聞到了發黴的味道。
我打開了窗戶,頓時有風吹了進來。
我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黃長順還在問話。
黃長順說:“你去咖啡館做什麼了?”
趙勤勤表現的很緊張,她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沈飛說:“不能再問了,我妻子現在不適合接受詢問,你們要是有證據,直接抓人,要是沒有證據,就不要打擾我們了。”
我說:“沈飛,你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李秋雨說:“沈飛,你這是負責的態度嗎?”
“我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我妻子有抑鬱症,她不能受到刺激。”
我說:“我聽說抑鬱症折磨的是自己,不是彆人。是這樣嗎?”
沈飛說:“你也看到了,她現在很緊張。”
正說著,趙勤勤一張嘴吐了出來,她渾身抖個不停。
李秋雨說:“快送醫院吧。”
沈飛把趙勤勤抱到了屋子裡,然後拉上了窗簾,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很快,趙勤勤就睡著了。
沈飛說:“你們走吧,請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們三個無奈,從沈飛家裡出來。
路過門崗的時候,大爺從裡麵出來,他說:“這次抓誰?”
我說:“不抓誰。”
“要是下次抓人,我還可以幫忙。”
我點頭說:“謝謝你了大爺,下次抓人,還少不了麻煩您。”
我們三個沒有回警隊安全屋,而是坐在了飯館裡。
李秋雨疑惑地說:“會是她嗎?她病得很嚴重,我怎麼覺得不像啊。看起來好可憐啊!”
黃長順說:“是啊,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就算是她去了咖啡館,也是去那邊探聽沈飛和王穎說了些什麼。這也是人之常情,這和殺人不構成直接聯係。也就是說,聽了這些話,不一定非要殺人。”
我說:“要是我聽了我的老婆和彆人男人說我是個笨蛋,說我長得醜,說我是個窩囊廢,我就會想殺人。雖然和殺人不構成直接關係,但是構成直接聯係,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