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泉哼了一聲:“要是我,寧可去廣信買郵票,也不會讓這小子賺這二分錢。他的工作就是郵遞員,國家給他開工資,他怎麼能賺老百姓的錢呢?”
我看向了朱泉:“你覺得大雷管會不會也是這麼想的?”
朱泉說:“你的意思是,大雷管從廣信買過郵票?”
我點頭說:“很有可能。”
張軍說:“你們到底啥意思?買郵票怎麼了?”
“買郵票就是為了郵寄信件,但是他在外麵沒有親人,朋友也沒幾個,唯一的好朋友是誰你知道嗎?”
張軍搖搖頭。
“是羊城刑警支隊的支隊長,李春雷,外號李大炮。”
“李大炮我聽過,不就是一支隊的支隊長嗎?”
我說:“沒有什麼一支隊和二支隊,羊城刑警支隊就一個。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隻要大雷管寫信,一定是寫給李大炮的。這信,李大炮可是沒收到過。要是能證明大雷管郵寄的信件,那麼李大炮又沒收到,就說明這信被人攔截了。誰有能力攔截呢?要是大雷管把信放到衛生所,那麼能攔截的人就是齊大夫,要是直接把信交給了佟飛,那麼能攔截的人就是佟飛。總之,這翁婿兩個投不了乾係。”
小齊問:“那麼,怎麼查大雷管是不是寫過信呢?”
我說:“大雷管這人一向大方,他買郵票肯定是要買一整張甚至幾大張的。我們去大雷管家裡,把郵票找出來,看他撕掉了幾枚,就知道他郵寄了幾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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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同說:“還有一種可能,他寫好了信,讓耿家老大去送到衛生所也是有可能的。”
崔大同說:“大雷管會發掛號信,一封掛號信的郵費是四毛,需要五枚郵票。一張郵票是八十枚,被撕掉的應該是五枚的倍數。八十枚郵票的價格是六塊四,在大雷管的可承受範圍之內。”
張軍說:“大雷管會買八十枚郵票嗎?”
崔大同點頭說:“肯定會,他和家裡的信件來往比較多,買了郵票放家裡,可以給家裡人慢慢用。”
小齊說:“我們去問問耿大哥吧,看看大雷管是不是真的買了郵票。”
李秋雨說:“說了這麼多,到底大雷管買沒買郵票啊!”
崔大同說:“一問便知,我們走。你們繼續開會,我和秋雨去去就回。”
他倆走後,我說:“我們安心等他倆回來吧,如果有郵票,我們繼續研究,要是沒有,我們再分析其它的線索。”
也就是十幾分鐘,倆人回來了,一回來就把郵票放在了桌子上。
李秋雨興奮地說:“看啊,真的有郵票,這郵票是八乘以十的版本,不過大雷管是從八這邊撕的,一共撕下去了十五章,都被大同猜對了。真的是五的倍數。”
我看向了郵票,這郵票被撕下去了一整行,第二行剩下一張,一行是八枚,二八十六,十六減一,撕下去了十五枚。
我說:“三封掛號信!”
耿大錘說:“不大可能是十五封普通信件,應該是三封掛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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