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擔心的還是佟飛的安全問題,這裡的條件可比不上安全屋,那邊足足有八道防禦,外人彆說進去,靠近都難。
這裡隻有走廊裡的一道鐵柵欄,隻要這鐵柵欄被突破,那麼佟飛就死定了。
我們坐在會議室裡,我說:“我總覺得佟飛很危險。”
朱泉說:“這世上有沒有控製蛇的法術,讓一條毒蛇爬進去,一口咬死佟飛,有可能嗎?”
我說:“哪裡有那種法術?能控製猴子就挺厲害了,還控製蛇。就連狗都控製不明白呢。你那狐狸你控製明白了嗎?早就跑沒影了。”
“那就是白眼狼。”朱泉哼了一聲說。
崔大同說:“要是這樣就沒啥好擔心的了,我覺得齊大夫那一股人,沒啥大本事。”
我搖著頭說:“不能掉以輕心,他們能悄無聲息把小範老師和大雷管殺了,還是有點手段的。”
書生說:“需要接近才行吧,就算是噴霧,也得麵對麵啊!現在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除非把牆推倒。再說了,他們就算是來推牆,我們也不是死的,我們會阻止啊!”
我這時候抬起頭來,我看向了屋頂,這屋頂修的未免太簡陋了,有幾根檁,上麵是竹竿,竹竿上麵頂著瓦片。
我看屋頂,大家紛紛看屋頂,之後,大家互相看,這麼一看,大家都發現了問題。
李大炮說:“這屋頂需要加固啊!”
朱泉說:“掀開瓦片,掀開竹竿,直接就進屋了啊!”
我說:“進屋倒是不可怕,進來也出不去,關鍵是從上麵弄個洞,往裡麵噴毒霧,這佟飛可就死定了。”
李大炮說:“立即加固,一刻都不要耽誤。”
我小聲說:“其實也不用,我們隻要把佟飛轉移一下就行了。加固房頂太麻煩了。”
崔大同說:“沒錯,今天他們來,肯定觀察了拘留室的位置,從外麵一看窗戶封著的肯定就是拘留室啊!他們即便是來殺人,也隻會對拘留室下手,我們把人轉移到審訊室就好了。”
李大炮說:“立即轉移,快,要立即轉移。”
我們立即轉移了佟飛,拘留室本來在最裡麵的,審訊室和拘留室隔著兩個門。不過拘留室裡沒有床,我們乾脆就把這小子鎖在了安全椅上,他在喊,我們直接把他嘴用布條給勒上了,在腦袋後麵拴個死扣。
一切都弄好了,我們守株待兔,這齊大夫要是心裡有鬼,今晚一定行動,他怕佟飛這小子招了啊!
說白了,隻要盯上這件事,他齊大夫就彆想跑了,我們能把他查個底掉。
偏偏這天晚上,下起了雨。本來我是埋伏在院子裡的樹上的,這一下雨,樹上待不住了,我從樹上下來,進了屋。
李秋雨遞給我一個毛巾說:“擦擦。”
我說:“還下雨了。”
“下雨更危險。”
我嗯了一聲。
李秋雨說:“老王,你知道我最怕什麼嗎?”
“啥?”
“我最怕我們內部有問題,我們內部要是有內奸麻煩可就大了。”
我說:“你懷疑誰?”
“我倒不是懷疑誰,我覺得佟飛現在還是有危險,小齊,大錘和張所,他們之中隻要有一個有問題,佟飛必死無疑。”
我搖搖頭說:“不能亂懷疑,我倒是覺得大家都沒問題。”
李秋雨說:“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說:“你能這麼想沒問題,不過還是要綜合考量,不能懷疑一切,你說呢?”
“反正我怎麼學都不如你和大同,我跟你們在一起隻能聽吩咐。”
我說:“你胡說什麼,你立了這麼多功,你獎章都能掛滿前胸了吧。”
“還不是靠著你們才得來的,什麼時候我要靠著自己的能力立功。”
我一聽笑了,我說:“女人在邏輯方麵本來就不如男人,你比不過我和大同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