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實恢複了,不過他來上班的時候,我發現這小子臉特彆黃,跟個死人似的。
書生給齊老實檢查了一下,倒是沒啥大事。
張軍說:“老實,你實在不行回去再多歇幾天吧。”
齊老實說:“最近所裡事情多,羊城的領導都過來了,我咋好意思在家裡躺著。畢竟咱拿著國家的俸祿,自然要上工才行。”
張軍說:“行,讓大錘和你說說現在的情況。現在情況相當嚴肅啊,這案子啊,我覺得有點複雜。”
齊老實和耿大錘去一旁,倆人一邊喝茶,一邊聊案情去了。
崔大同找到我說:“師父,我們可以再審一下佟飛,這小子是個關鍵人物,他啥都知道。”
我說:“審唄,不過審之前,最好先搞明白拘留室裡關著的是誰。”
崔大同說:“已經搞清楚了,拘留室裡的那家夥叫齊德林,是齊德龍同父異母的弟弟。”
我一聽笑了,我說:“這就對上了啊!走,我們去和佟飛聊聊。”
見到佟飛的時候,這小子還坐在安全椅裡,不過此時把他嘴上勒著的布條給解開了。
佟飛說:“能不能給我點吃的,喝糖水,不禁餓啊!我現在頭昏眼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說:“你當這是療養院啊,這裡是派出所,你想啥呢?”
李秋雨一邊打開文件夾一邊說:“你老老實實交代了,立即就給你一碗米飯一碗臘肉。飯菜早就準備好了,就看你想不想吃。”
我說:“昨晚上的動靜你聽到了吧?”
“聽到了,到底咋回事?”
我說:“齊德林你知道是誰吧?”
“我不知道。”佟飛搖搖頭。
我說:“齊德林是齊德龍的弟弟,同父異母。想起來了吧?”
“齊德龍是誰?”
我往後一靠說:“你是真嘴硬啊!”
崔大同說:“你是不是覺得他是來救你的?你覺得他一個人來救你,能把你救出去嗎?”
我說:“你好好想想,齊德林來做啥了?他拿著一小瓶噴霧,來殺你了。要不是我們把你轉移,你現在已經是屍體了。”
李秋雨說:“你還不知道吧,這個齊德林竟然把拘留室的屋頂掀開了,他直接就跳了下去。要是你在屋子裡,現在你已經是屍體了。”
佟飛皺皺眉說:“我和齊德林無冤無仇,他殺我做什麼?你們就不要危言聳聽了吧,我覺得他是來看望我的,你們不讓探望,我嶽父就派了齊德林來看望我。”
我說:“你這麼想也行。對了,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嶽父全家為啥不去趕廟會呢?他們是不相信廟會,還是不願意進山呢?”
“你去問我嶽父啊!他們趕不趕廟會,和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崔大同說:“這嘴是真硬啊,我看你這嘴能硬到什麼時候。”
“我啥時候可以回拘留室啊,在這裡坐著腰都要疼死了。”
我說:“你再克服一下,忍耐一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崔大同說:“你啥時候想通了,你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