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審訊室出來之後就去了拘留室,在門外,我大聲說:“齊德林,你是投降啊,還是自殺啊!我們這邊等著要結果呢。”
“老子不投降,也不自殺,你們有種就進來和我聊聊。”
我說:“你還挺橫!我就不信了。給我找個防毒麵具戴上,我進去會會他。”
崔大同說:“防毒麵具沒有,不過有報紙,泉兒正在研究怎麼用報紙疊個頭套,然後在報紙上扣倆窟窿,再戴上風鏡,竟然就萬無一失了。”
我說:“走,去看看。”
我們到了泉兒的宿舍的時候,這家夥已經把頭套做好了,套在頭上,通氣孔在下麵,眼睛那裡摳開兩個洞,然後戴上風鏡,這樣還真的能防備噴霧了。
書生盤著胳膊點頭說:“可以,不錯。”
書生手裡握著折扇,他伸出手,用折扇指著說:“報紙容易打濕,要是用防水油紙就更好了。”
我說:“沒錯,換成油紙。”
油紙這東西一般人手裡還真的沒有,誰有呢?白事鋪有,白事鋪做的高級紙人,都是用油紙做的,不僅顏色漂亮,還防水。大戶人家大操大辦,通常會把紙人紙馬擺上七天七夜的,趕上下雨,豈不是淋壞了?用油紙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到了紙紮店,現場就做了頭套,人家紙紮師父手藝更好,先用竹片做框架,然後表麵蒙上一層油紙,戴在頭上一點都不悶。
回來之後,朱泉就戴著這個頭盔開了門,直接就進去了,一進去我就聽到裡麵打起來了。
泉兒打齊德林還不是手拿把掐啊,幾下就把齊德林給拿下了。
泉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香水瓶,這應該是把裡麵的香水用完了,然後把毒液灌了進去。
我拿到了這個之後,立即說:“快,找一隻雞過來。”
齊老實說:“我家有大鵝!”
我說:“大鵝也行。”
齊老實很快就抓了一隻大鵝過來,我對著大鵝的臉噴了一下,也就是五分鐘,大鵝就倒地不起,開始抽搐,十分鐘的時候,大鵝就徹底斷氣了。
書生說:“深埋,這毒性實在是太強了,令我望而生畏啊!”
我立即說:“快,快埋了。這家夥也太厲害了吧,這要是人吸入了,豈不是十分鐘也完了?”
書生說:“看樣子,人要是吸入了,最多十分鐘就沒了。”
我過去一把抓住了齊德林的頭發,把他薅了起來,我拿著香水瓶大聲說:“這是啥?”
齊德林嗬嗬笑著說:“自己拿著玩的,這也犯法嗎?”
“自己拿著玩?”
“我們齊家有祖傳秘方,這個是用來治療皮膚病的,尤其是濕疹。這個藥水有個名字,叫濕疹一噴靈,不信你試試。”
我說:“這分明就是生物堿神經毒素。”
“噴在鼻子上嘴巴上會死人,但是噴在腿上,胳膊上,就能治療濕疹。就像是菜刀,在廚房裡可以做菜,拿出去就可以殺人。你總不能說菜刀有罪吧!”
齊德林看著我嗬嗬笑了起來,說:“我有濕疹,一旦發作,癢得抓心撓肝,隻要一噴,三分鐘止癢,十分鐘就能緩解症狀,噴上三天,濕疹就全下去了。所以,我必須隨身攜帶一噴靈,你們該不會覺得我拿這東西是要殺誰家的大鵝吧。”
這個齊德林,都快把我氣冒煙了,我盯著他說:“齊德林,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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