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兩位調查員詳細說了我們遇到的事情,調查員也上了亞賽尼亞號查看,確實也沒有發現有打鬥的痕跡。
拿到了我們的金幣之後,兩個調查員滿意地離開了。正如傑克說的,來調查就表明沒啥事,要是有事,直接就開著巡洋艦來了。
隻要是巡洋艦停在了尼羅河岸邊,我們也就隻能舉手投降了。
敢打嗎?人家是有航空母艦的,航空母艦就在地中海了,上麵的飛機直接就飛過來了,把我們炸個稀巴爛。
我們把幾把槍,幾門炮,嚇唬嚇唬鄰居還行,真和現代化部隊對上,直接就白給。
老李確實很會練兵,但也分根誰比。跟國內的解放軍比,他這水平也就太一般了。我們現在的國土雖然也有個二十萬平方公裡,但是這點地盤可算不上什麼戰略縱深,隻要北美大兵願意,完全可以把全部國土都炸一遍。
據說打上甘嶺的時候,把山頭都炸掉了好幾米,幾百萬的炮彈都扔在了那個小小的山頭上。
我是真服了誌願軍了,就這樣,還打贏了。
現在北美大兵在打越戰,據說把北越的遊擊隊給打蒙了,要不是都鑽林子裡去了,肯定就不行了。另外中國也給北美劃線了,不讓他們的飛機過線,過了的話,中國還打他。
安南北越的遊擊隊乾脆都鑽到了線北邊藏著去了,飛機過不去,他們就是安全的。
解放軍行,中國行,不代表我也行。我有幾斤幾兩我還是心裡清楚的。彆說是二十枚金幣,就算是貳佰枚,兩千枚,我也出。隻要不打我就行。
這兩位調查員回去之後,和軍官彙報,軍官不信啊,說是要坐飛機過來,我這裡沒有可以降落的機場,乾脆我為這位軍官大人在郊區修了一座機場。
飛機降落的時候,我派了很多小朋友舉著鮮花迎接。這裡麵大多數都是白人小朋友,還有亞裔的,少量的黑人小朋友。
我要讓這位軍官看到這些白人小朋友,有回家的感覺。
小朋友舉著鮮花迎接,還給軍官戴上了花環。
我還特意代表亞賽尼亞送了一個和平勳章,純金的。這大勳章得有二斤重,直接掛在了這位軍官的脖子裡。
軍官拿起來看看,頗為滿意。
接著,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了一遍,但是我沒說金子的事情。我也不敢說得到了那麼多的金子,我隻是說穿上有白糖,有布匹啥的。至於在鄭和島的那些人怎麼說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覺得他們大概會說,想讓這些人把船先開到爪哇那邊,因為這邊離著中國太近了,況且,我們擱淺的地方,中國號稱是他們的固有海域。
之後,那些開船的人就失蹤了。他們大概率也不會說金子的事情。
我說了一遍之後,這位軍官也上了船,在船上檢查了一遍。
這次來的是個調查組,一下失蹤了那麼多的軍人,肯定是要問責的。人總不能無緣無故就丟了吧。
當我說在印度洋上去之後,看到了一個島之後,他問我要坐標。
我把船長叫了來,把航海記錄拿出來,那上麵有當時的坐標。
我說:“要是那些士兵還活著的話,應該在這島上。”
這軍官想了想說:“這件事我看這麼做,我們一起去島上找人,找到人,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找到屍體,我們的法醫能查出人是怎麼死的。總之,這件事需要有個結果,不然沒有辦法和上麵交代。”
我說:“我陪你去嗎?”
傑克立即說:“不行,王是亞賽尼亞的精神領袖,他走了,亞賽尼亞會出事的。我看這樣好了,讓彆人和您一起去。”
軍官叼著一個煙鬥,看著我一笑說:“王,你和我去一趟,我保證你沒事。隻有你去了,才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也能證明你的誠意。”
我點頭說:“好吧,我和你去。”
就這樣,我帶上了泉兒、書生還有兩隻猴子,我們五個上了軍官的飛機。
家裡就隻能交給大同和傑克了。
軍官叫史密斯,據說他家以前是鐵匠,鐵匠的叫法就是史密斯,所以全家一直就姓鐵匠了。
史密斯專員拿了我的勳章,自然要好好招待我。到了開羅機場下飛機之後,直接就上了巡洋艦,已經準備好了好吃好喝。
我意識到,這一趟確實沒啥危險。史密斯專員也隻是想和上級交差。
我們要麼找到人,要麼找到屍體,無緣無故人就沒了,他確實不好交代。難道就打個報告上去,說人在船上失蹤了,這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