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廟前麵,全是帳篷,裡麵住的人很多,就連東盈安全省的人都來了。
安全省和警視廳完全是兩個部門,他們也辦案子,但是他們辦理的案子都和國家安全有關。比如間諜案啊,比如泄露國家機密案啊,比如對重要人物的安全進行保護啊,比如針對某個關鍵企業的安全審查啊等等。
這麼一個大墓,和國家安全扯得上什麼關係呢?隻能說,東盈官府有點大驚小怪了。
說輕了,這裡就是鬨了鼠災,說重點,鬨了灰仙而已。
這要是在中國,鬨了灰仙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請出馬仙,跳一場大神,文王鼓,武王鞭,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敲鑼打鼓請神仙。
要是有人被迷了,要麼就把灰仙趕走,要麼就像我一樣找到灰仙,直接殺死。
把灰仙趕走會有後遺症,指不定啥時候還會回來繼續禍害人,能殺則殺。
要是黃仙和狐仙就不要殺了,這些家夥的家人是會記仇的。他們非常有靈性,不隻是會記仇,還會報恩。在北平的時候,我聽過太多黃大仙和狐仙報恩的故事了。
我回頭看看那個拜在佛堂中央的猴子石像生,此時,猴哥和小惡魔都蹲在這石像生的肩膀上,就坐在上麵假寐呢。
他倆一天睡三個小時到五個小時,睡得很少。他們就算是兩三天不睡覺也沒啥問題,我們不行。我睡得比較少,七八個小時,泉兒要睡九個小時以上。書生睡八到九個小時。
書生說過,人和人是有區彆的,自己覺得睡多久舒服就睡多久,沒必要刻意給自己安排睡眠時間。要是有幾天連續睡不好,果斷吃安眠藥,睡覺是人生大事,不能含糊。不能怕吃藥有依賴性就不睡覺,這就本末倒置了。
很簡單,寧可對藥產生依賴性,也要吃藥保持足夠的睡眠,大不了吃一輩子藥嘛,又不麻煩。
很多吃安眠藥活到九十九的,有啥關係嘛!
泉兒說:“師父,這麼多人,想乾嘛啊!”
我說:“目的隻有一個,打開墓門。”
泉兒回頭看看身後的石猴,他說:“他們該不會真的當太子廟裡擺了個猴子吧。這猴子和上麵的石像生一樣,他們難道還沒認出來?”
“也許沒注意吧。”
我和泉兒是不顧及形象的,就這樣大喇喇地坐在門外麵的台階上。而仁德親王和二皇子是站在旁邊的。
二皇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帶著口罩,他說:“安全省的人都來了,這裡難道有關於國家安全的事情嗎?”
仁德說:“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免得給我們扣上危害國家安全的大帽子。這帽子一扣上,我們可就麻煩了。”
“王叔,我們危害國家安全?這國家都是我們的,我們怎麼會危害國家安全呢?”
仁德看向了二皇子說:“老二,你真覺得這國家還是我們的嗎?”
二皇子聽了之後歎口氣說:“勝者為王敗者寇,我們輸了。”
我心說你們要是不輸,輸的就是我們了,我們可就倒黴了。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們有可能贏嗎?
上次滿清入關也不是滿清有多大本事,而是大明內部出了大問題,要不是李自成亂來哪裡會有什麼大清,會是李自成的大順。
還有那個吳三桂,簡直就是胡來,你放清兵入關是幾個意思?為了一個女人,放外族入關,遺臭萬年。
我說:“我去看看書生。”
我往回走,猴哥和小惡魔跟著我去了後麵,進了屋子我就關了門。
我過去摸了摸書生的額頭,他退燒了。
我說:“書生,情況有點複雜了,外麵來了很多官府的人。”
書生虛弱地坐了起來,他說:“你怎麼就給我找了個鬼子娘們兒呢?你沒看我都裝暈了嗎?”
我咬著牙說:“廢話,我躲不過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