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累的走不動了,背著一個還不行,要輪流倒騰。背了老大走一段,就回去接老二。把老二往上背過去,我還要回去取老大。泉兒啊,你師父苦啊!
書生他們背著食物啥的,走的很慢,一邊走,還要拽著樹枝啥的往前走,我也真是服了。他們還有說有笑,我就說嘛,這世上就不存在感同身受,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累。
到了這裡我就不走了,尤其是再往上也不好走了,樹變得細了,少了,長滿了荊棘。小時候我們去山上爬長城的時候,北平的山上也長這玩意。
不過這裡就找不到平整的地方了,人這種東西,要是沒有一個水平的地方,根本就休息不好,尤其是這麼一群病號,我也是服了。
我還要砍樹,書生在給病號處理傷口呢,大同累的臉都白了。我一看指望不上他們了,我拿著斧子開始去砍樹枝。
然後用樹枝搭建了一個平台,山坡不是有斜麵嘛,我在下麵用樹枝搭上架子,然後用木棍鋪好,不平整,我在平台上鋪上草,然後用鏟子挖土,把平台弄平了,不隻是可以在上麵搭帳篷睡覺,在上麵燒水煮飯都不成問題。
都弄好了之後,我累的都不想說,拿著一塊豬頭肉,蘸辣椒麵吃了。連肥帶瘦的吃完了,我爬上樹,點上蚊香,趴在樹枝上就睡了。
我又是被猴哥叫醒的,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樹下挑著一盞馬燈,這馬燈掛在一根立柱上,這立柱綁在我搭建的平台上。
帳篷搭建在平台上,這裡的氣溫更低了,他們把帳篷搞得非常嚴實。
而這時候,東北虎正圍著帳篷轉圈呢。東北虎聞到了人的氣味,但就是不知道怎麼進去帳篷。它看不到人,而我這時候伸手去拿獵槍的時候壞了,沒拿穩,從我手裡滑出去落在了地上。嚇了老虎一跳。
不過隨後,老虎就看到了我。
這老虎跑過來,抱著樹乾就爬上來了。
猴哥和小惡魔一看不好,立即就跳到了另外的樹上,他們體重比較輕,可以順著樹枝往前爬,離著對麵的樹近了,一跳就過去了。
我這體重不行啊,我比他倆都重呢,不等離著對麵近,樹枝就扛不住了。不過我發現老虎比我還要重,我一直往樹高處爬,這老虎爬著爬著就不行了,能扛得住我的樹枝,根本扛不住老虎。把老虎急的啊。我蹲在上麵,看著下麵笑了。隻要我不慌張,不亂動,它根本就拿我沒辦法。我要是慌了,亂跑,一旦掉下去,那可就死定了。
這老虎在下麵對著我大吼,還試圖伸爪子抓我,我就蹲在上麵看著它往上爬。它根本就上不來,一不小心,樹枝斷了,這老虎劈裡啪啦就往下摔,還好抱住了一根粗的,最後一送爪子落在了地上。
老虎也是氣壞了,但是又毫無辦法,朝著我大吼一聲,轉身就走了。
就算是這樣,帳篷裡那群家夥還都沒醒。也許他們醒了,聽到老虎叫,更不敢出來了。
槍在樹下,我不敢去撿,我讓猴哥去。猴哥下去撿起來槍立即爬上來,我把槍抓在手裡,首先就是看看槍管子還直溜不直溜。槍管子很直溜,這就沒問題。
我把槍掛在樹枝上,閉上眼接著睡。
第二天還起了點風,女毛子的傷好多了,隻不過走路還不太利索,起碼不用背著了。那兄弟倆問題很嚴重啊,身上的皮都黑了,壞死了。好消息是都沒發燒,精氣神在逐漸的恢複當中。
我湊過去說:“昨晚上老虎又來了。”
書生說:“我聽到老虎叫了。”
大同說:“我恍惚的好像也聽到了。”
女鬼子說:“我睡的太死了,白天的時候太累了。”
女毛子說:“老虎來做啥了?”
我反問:“你覺得老虎是來做啥的?我覺得是來給你拜年的。”
女毛子頓時急了,瞪著眼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
我說:“你問的奇怪啊,你說老虎乾啥來了?”
大同說:“師父,你彆這麼大戾氣,她是個女的,女的說話總是不經大腦!”
我說:“老虎還能來做啥?一方麵是巡山,一方麵是找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