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盯著林楓,聲音震耳欲聾地吼道:
“林楓!你簡直是膽大包天!你靠著薛摯的關係才剛當上我宗的聖子,竟然就如此囂張地公然汙蔑我這個宗主!”
“還是你與薛摯在密謀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汙蔑陷害我。”
柳蒼苔氣得渾身發抖,他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算到林楓竟敢如此狂妄。
他繼續怒聲斥責道:
“難道你以為戰勝了我兒,就真的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嗎?還是說你覺得手裡捏著我兒的性命,就可以肆意妄為地拿捏我,隨便給我扣上各種罪名?”
“讓我為了救下星河,說出一些無從談起的罪狀?”
然而,麵對柳蒼苔的暴怒,林楓卻顯得異常冷靜。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不緊不慢地回應道:
“柳宗主,你承不承認這件事其實並不重要。就算你不肯說,那也無妨,因為我自然有辦法讓你兒子親自開口。”
緊接著,林楓看向另一邊的薛摯,道:
“老師,麻煩你攔住那個老不死的老宗主,彆讓他來到擂台這邊。”
聞言,薛摯高興不已,“好的,林楓,隻要合理合規,你隻管放心去做。”
此刻的柳智晉恨得咬牙切齒,對薛摯怒道:“薛摯,你真要這樣做嗎?難道你真的想我宗發生內戰?”
薛摯嗬嗬一笑,“柳智晉,你想多了。後山還有好幾個老祖呢,發生內戰那是不可能的。隻要你敢對我大打出手,那些老祖必定會出關的。現在,我隻想揭開你虛偽的麵具,因為你柳係一脈想獨自霸占我太玄宗。”
………
這邊,林楓一副信心十足地看向薛天鈞,道:
“薛長老,請您轉告我宗的所有長老們,稍安勿躁,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就好。”
“今天,我必定能把柳星河、柳蒼苔謀害我宗聖子和神子的那些事大白天下,讓柳係一脈無法在太玄宗立足。”
聞言,薛天鈞高興不已,他對林楓的能力也頗為了解,認為林楓絕不是無的放矢,他猜想林楓此刻已經控製柳星河的神智。
於是,他麵帶微笑,爽快地應道:“好的,林聖子,一切都聽你的安排。今天柳係一脈的人若要上擂台,就先從我的屍體上他過去。”
他們薛係一脈後人,隱忍了這麼久,今天終於有望重新站起來了。
得到薛天鈞的回應後,林楓轉身麵向跪在地板上的柳星河,眼神犀利如刀,直射柳星河的雙眼。
他的聲音冰冷而威嚴,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柳星河,你給我如實招來,你和你父親這幾十年來,究竟是如何殘害我太玄宗的聖子和神子的?你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台下的柳蒼苔眼見柳星河被林楓質問,心急如焚,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來,想要衝上擂台去解救柳星河。
然而,就在他剛邁出一步的時候,薛係一脈的長老和太上長老們如鬼魅般閃現,迅速堵住了他的去路。
與此同時,柳係一脈的幾位長老和太上長老也察覺到了這邊的異動,他們毫不猶豫地衝過來,與薛係一脈的人對峙起來。
刹那間,原本安靜的場麵變得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而來到這裡參加婚禮的那些賓客,此刻也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他們巴不得太玄宗今天就發生內亂,然後走向衰敗,說不定他們的能從中分得一杯美羹。
同樣,林家人、陳家人、周家人,他們之前雖然已經跟柳蒼苔達成一定的共識,一起對付林楓。
但是現在很顯然是太玄宗內部的事情,假如他們強行插手,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因為這裡是太玄宗的地盤,如果薛摯等人一旦落入下風,必定會呼叫他們的老祖出關,到時候能不能從那些老祖的手中活著離開太玄宗都是個未知數。
所以,他們此刻也隻有當看客才是最穩妥的。
畫麵回到柳星河這邊,他見自己被薛係一脈的人阻攔沒法上擂台,隻能大聲喊道:
“星河,你千萬彆亂說,就是死也不能讓林楓這個陰險給我們亂扣帽子。”
然而,此刻,擂台上,柳星河聽到柳蒼苔的聲音,下意識的想要反抗,沉默不言。
但,林楓隻需一個意念,他識海中的元神立刻被熾熱無比的靈火焚燒,這種元神被焚燒的疼痛,遠遠比肉身被焚燒還要難受得多,柳星河疼痛得連一秒鐘都受不了。
他立即哀求道:
“主人,我……我說,我說!求求你快停火,彆再焚燒我了。”
林楓冷哼一聲!“若再有反抗之心,必定要焚燒你的元神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罷休。”
“是!主人!不會再有下次了。”柳星河心有餘悸說道。
因為這些話都是在柳星河的識海中進行的,外界無從知曉。
隨後,柳星河便把謀害聖子和神子的事情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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