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見柳星河雙膝跪地,滿臉都是落寞與悔恨之色,他的聲音低沉而又顫抖地說道:
“太玄宗的各位長老,各位師兄弟們,請你們原諒我的罪過。我柳星河,以及我柳係一脈,實在是有愧於太玄宗啊!因為我們祖孫三代,曾經害死過許多宗內的弟子。”
“這些弟子們,無一不是天賦異稟、前途無量的少年天才,他們本應有著光明的未來,甚至有可能登上宗主之位。”
他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現場的太玄宗長老和弟子們都被驚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著柳星河。
柳星河的父親柳蒼苔和祖父柳智晉聽到這番話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們齊聲嗬斥道:
“柳星河,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麼嗎?還不快給我住口!”
說罷,兩人便不顧一切地想要衝破阻攔,衝上擂台去製止柳星河繼續說下去。
然而,他們的行動卻被薛摯和薛天鈞分彆攔住了。
薛摯一臉嚴肅地警告道:
“柳智晉,你想乾什麼?難道你是害怕自己的醜事被公之於眾嗎?我告訴你,你若再敢出手,我可就隻能去請老祖出關了!”
與此同時,薛天鈞也帶領著眾多長老將柳蒼苔牢牢地擋在了原地。
柳智晉眼見自己被薛摯攔住去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焦急和憤怒。
他暗自思忖著,柳星河此刻想必是被林楓所控製,喪失了自我意識。如果不能迅速阻止這一切,柳星河肯定會將他所知曉的秘密毫無保留地吐露出來。
到時候,他柳係一脈肯定無法在太玄宗中立足了。
事不宜遲,柳智晉當機立斷,認為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便是先衝破薛摯的阻攔,前去營救柳星河,並順帶將林楓一舉鏟除。
即便事後可能會遭到薛係老祖的斥責,但這已經無關緊要了。
畢竟,他所屬的柳係一脈同樣有老祖正在閉關修煉,尚未飛升成仙。
到時候,雙方為了太玄宗的持續發展,這事也會不了了之的。
畢竟,林楓一個剛入宗門的聖子,對宗門沒有什麼貢獻,也沒有什麼根基,死了也就死了,誰也不會再去追究到底。
主意已定,柳智晉不再遲疑,二話不說,猛然出手,一股勢不可擋的劍芒徑直朝著薛摯攻去。
薛摯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怒目圓睜,對著柳智晉怒喝一聲:
“柳智晉,你這個陰險狡詐的老匹夫,竟然真的敢對我出手!好啊,那今天我就新仇舊恨一起跟你算個清楚!”
話音未落,薛摯毫不猶豫地運轉起全身的靈力,將其彙聚於手中寶劍,然後猛地向前揮出,全力發動攻擊。
刹那間,天空中光芒四射,仿佛太陽突然墜落一般,耀眼的光芒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而在這道光芒的中心,正是薛摯和柳智晉兩人。
兩人瞬間交鋒數招,每一招都蘊含著無儘的威力,周圍的空氣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激蕩得劇烈顫抖起來。
然而,僅僅幾個回合過後,局勢便已經非常明顯了,薛摯顯然處於下風。
柳智晉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猛烈,而薛摯的應對則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柳智晉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輕蔑的冷笑。
他朗聲道:
“薛摯啊薛摯,你可真是不自量力啊!數十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如今更是如此。我勸你還是識相點,趕快閃開,免得我對你痛下殺手!”
薛摯聞言,冷哼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柳智晉,你彆得意得太早!當年我不小心遭你暗算,才讓你僥幸贏得了少宗主之位,進而當上了宗主。”
“但是,這幾十年來,我可沒有一刻停止過修煉。甚至為了能打敗你,我好經常獨自去許多無人涉足的危險地帶曆練。”
“雖然我已經當不了宗主了,但是我一直都在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堂堂正正地打敗你!”
“而今天,就是我實現這個願望的最好機會!”
薛摯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死死地盯著柳智晉。
就在薛摯的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雙手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地掐動著法訣,口中更是怒喝一聲:
“炎獄囚籠!”
刹那間,一股熾熱的氣息從薛摯身上噴湧而出,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點燃了一般。
緊接著,一個由異火凝聚而成的巨大囚籠如同幻影一般出現在柳智晉的上方,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落下,將柳智晉緊緊地籠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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